第259章 高人[第1頁/共4頁]

“楊致私建海軍節製水道，把持海上商路大發橫財。攻占山東外海諸島駐兵設防，移民事漁屯墾。暗中收買秦氏糧行，構建動靜收集。以領兵接駕為由，發賣軍資竊為己有。未經請旨擅殺趙天養，勾連衛飛揚企圖起兵反叛。哪一樣不是滅族的大罪？哪一樣王爺不能說？”

丁石泉歎道：“楊致說得對，王爺本日這一趟冇有白去，那百萬巨銀也花得不冤枉。依我看來，王爺不但無需氣惱，反而應當感覺歡暢。感到光榮纔是。”

丁石泉沉默入迷半晌，喃喃唸叨：“久聞楊致不但有萬夫不當之勇，並且智計過人、膽略無雙。公然如此啊！”

趙當驚詫道：“方纔不是還說今後與楊致井水不犯河水麼？這……這豈不是生生將那廝獲咎到了死地？”

趙當雙眉微蹙，眼神中已有不甚耐煩之意，起家道：“那便統統都仰仗先生用心運營了，到時候本王定然依計行事。”

丁石泉很不見機的道：“請王爺切勿嫌我囉嗦。我另有幾句話要提示王爺。”

丁石泉辯駁道：“可皇上禦駕親征滅唐時，就曾命不到十三歲的越王監國！記得在隨州軍中時。王爺與我一同詳讀了越王年前宴請群臣、以及措置楊致擅殺內廷侍衛的兩份密報。手腕如此圓熟老練，過後不著陳跡的滿身而退，那是一個小屁孩子做得來的麼？”

長安初春溫暖的輕風，明麗的陽光，並冇有給方纔邁出楊府的趙當帶來甚麼特彆的好表情。所謂事有變態即為妖，他總感受本日對楊致的拜訪過分順利了一些。

趙當嗤笑道：“先生此話純屬多餘！小五不敷慮，有氣力圖皇位的就隻要三弟了。本王的鋒芒不向著他，莫非還向著父皇不成？”

丁石泉陰笑道：“試問若在承平時節，哪一名帝王能夠容忍？現在皇上不能動他，乃至是不敢動他，但毫不是不想動他！”

趙當將與楊致見麵的過程說了個細心，丁石泉一向用心聆聽，唯恐遺漏一字。趙當說完以後，見他還是不發一言，不由煩惱的哼道：“這廝貪得無厭，底子冇把本王放在眼裡！若非當日本王一時心軟，聽信先生之言饒了穆嫡親一命，焉能有本日之辱？今後時候處在父皇眼皮底下。看來穆嫡親是不管如何留不得了！”

“絕計不會。”丁石泉氣定神閒的道：“這些事連我們都瞭如指掌，莫非王爺覺得皇上還不曉得？本日楊致也向王爺明白提及了好處，究竟上皇上與楊致皆是心照不宣的以這二字作為行事的考量原則。若無皇上默許放縱，乃至是暗中與楊致達成了某種互換前提，楊致怎會做得如此順手？”

“毫無疑問，楊致是個見事長遠、思慮周到的人。但我方纔聽王爺細說，他話中起碼有三處值得今後多加留意。其一，楊致既是提到了爭儲，那王爺、康王、越王同是皇上的骨肉，按理說都有秉承大統的資格。據我所知，楊致與康王素不瞭解。卻與越王乾係親厚。可為何楊致隻拿王爺與康王說事，隻字不提越王？”

方纔趙當口口聲聲說不該聽信於他，冇殺了穆嫡親滅口，實際上是抱怨厥後不該走招惹楊致的那一步臭棋。乃至於招攬不成，反而結下怨隙，還陰差陽錯的逼使楊致投了秦氏，吸引了天子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