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黯然[第4頁/共4頁]

回聲進門，隻見衛肅端坐於書案前，衛夫人陪坐在側，膝間放著置有針線的小笸籮。衛夫人眼泛淚光的道：“致兒！老爺，可不是致兒來了麼？飛揚，快請致兒坐啊！”

一邊拉著楊致往府裡走。一邊低聲道：“本日我從宮中出來本想去你府上的，未曾猜想在街口遇見了寧王，便自折返來了。”

“楊致？……您就是飛虎侯楊致？”四人麵麵相覷，為首之人率先拜倒叩首，其他三人趕緊跟著跪下。為首之人昂首說道：“小人曹雲程，忝任其間內廷侍衛統領。我等拜見飛虎侯！請恕小人福薄，雖久聞大名卻未曾見過侯爺尊顏。侯爺當知聖旨不得有違，請勿讓小人等難堪。萬乞包涵！”

楊致轉頭瞄了一眼不遠不近跟在身後的曹雲程，成心放緩腳步道：“四弟，我楊府的大門任何時候對你都是敞開的。何況連皇上都經常念及，你父子俱是有大功於國之人，發誓君臣永不相負。我信賴，冇有人會、也冇有人敢對你們如何樣的。”

“若能統統隨它去。便是人間安閒人？”衛飛揚喃喃一念，拱手揖道：“小弟受教了。”

在太子趙恒尚未被廢之時，趙當就敢遣派數百死士劫奪秦氏黃金。天子曾於秦府密室親口證明，在班師回朝途中聖駕幾度遇襲，此中便有趙當的一起人馬。不管是身在襄陽還是隨州，對遠在千裡以外的長安統統動靜瞭如指掌。趙當的氣力與膽量，由此可見一斑。

因早有侍衛前去稟報。楊致剛一邁進衛府大門，衛飛揚便滿臉憂色的飛奔而來：“三哥！公然是你啊！小弟冇想到你會來得這般快！”

“這怎生使得？孩子，快起來吧！”衛夫人想要起家相扶，見衛肅神情木然，隻得跟著受了他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