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好奇之心[第2頁/共4頁]

秦空雲驚詫道：“你是說……寧王？……為何不能是太子？”

“姓馬？”楊致一聽當即瞭然：“那就是了。速去找他們前來見我！……怎地有一夥十人？老馬不是隻收了一個繼子麼？”

楊致笑道：“你可千萬彆奉告我。秦氏的船隊一向隻在遠洋轉悠。內裡的天下很大，你秦氏囤積的黃金，在很多處所或許底子用不上。你家老爺子是看中了我在長島占的地盤。”

一起走來，比上回與秦驕陽分頭東行要安靜多了。秦空雲與秦驕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對楊致野店斬鬼、收伏六喜、以及與張搏虎鬥智等景象都知之甚詳。

不必太趕，也不能太慢。楊致與秦空雲一合計，決定最多隻在濟南逗留三天，在蓬萊岸上逗留四天，中秋之前必須趕到砣磯島！

頓了一頓，欲言又止的道：“實在……家父此番命我隨你同去山東，不但僅是為了主持驕陽的婚事。”

楊致嘿嘿笑道：“知我者，二哥也！有句話說得好：出來混，遲早要還的。至於六喜，你也曉得是七喜的此中之六。七喜的首級金大娘，我至今尚未見過。六喜常日對她諱莫如深，但有提及都是一臉畏敬。與幕後金主單線聯絡，是殺手構造的一貫做法。不然如有失手，幕後金主的身份極易查出，豈不傷害之極？六喜一定曉得幕後金主的身份，即便曉得也一定會奉告我。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多問？”

二主四仆六人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每日策馬奔行百裡以上。但隻要已日行百裡，即便時候尚早，都駐馬不再前行。得益於秦氏諸多分號的連鎖上風，一起食宿都是由秦空雲一手安排。每到一處，秦空雲最早安排的不是吃食留宿，而是熱水泡澡。

楊致幾次想要問起秦家老三。但秦空雲彷彿一向在成心躲避，從未提及他家老三，便生生忍住不問。

楊致淡然笑道：“與人鬥，其樂無窮。現在我活得好好的，還收了六個得力部下，誠懇說我確切不太在乎。就算查出幕後主使者。又能如何？向天子告狀？還是以暗害對暗害的抨擊？連你都曉得的事，天子會不曉得？期間偶有提及，都被天子成心偶然的忽視了。有才氣、有財力、有膽量殺我的人。也就那麼一兩個，還必然牽涉到嚴峻好處。”

本來按楊致既定的打算，是一到濟南便非常拉風的以欽差身份訪問知府胡偉之。前任濟南知府李子寬已至長安升任刑部尚書，胡偉之由正五品泰安知州升任從四品濟南知府。傳聞此人乃是端莊考場出身，官聲極好。

自朱靈兒奉小巧之命來到長安，期間楊致陸連續續捎過幾次信，小巧每信必複。比來的兩封手劄，一是奉告小巧本身離京到差的大抵日期，二是奉告徐文瀚結婚與新添兩個孩子等瑣事。直到楊致出發離京，雖說相隔光陰尚短，但小巧不知為何仍無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