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誰出賣了誰[第2頁/共4頁]
徐文瀚這句話一出口,田氏立馬慌了神。淒然道:“妾身也承認,確切有些貪財,有的事做得也有些過了。……老爺,你這是決定要休了我麼?”
徐文瀚起家推開她道:“今晚我去書房睡。你且沉著下來,好好想想再說。”
田氏強作平靜的笑道:“老爺,妾身也是為了……。”
“他們給了你多少錢?!”
有人蔘劾他與楊致、衛飛揚、秦氏結黨,稱之為“楊黨”。從暮年四人如何結拜,到厥後如何相互攙扶,再到現在楊致手握重兵、保舉親故“翅膀”沈重、衛飛揚統軍為將、意欲“擁兵自重”,而他身居朝堂高位,頻頻“策應”,秦氏富可敵國,甘為“楊黨”擁躉……。
趙啟忍不住問道:“文瀚。你對此奏作何感觸?”
田氏聞言,不經意的一顫:“老爺在說甚麼?妾身怎地聽不……。”
趙啟笑了笑。親手將那道密奏在禦案前的燭火上撲滅,扔進了房中的獸爐:“不為人妒是乾才。朕為何將此奏給你看,你我便自心照了。你且退下吧!”
都說寧拆千座廟,不毀一樁婚。世人不是瞎子,隻要田氏耐得住煎熬,咬牙挺上一段光陰,到時候由天子或是其他重臣出麵調劑,也不是冇有再搬歸去的能夠。
到了該安息寢息的時分,老婆田氏體貼的道:“老爺本日身材抱恙,現在可好些了麼?待妾身為你寬衣,早些睡吧!”
“老爺,你們兄弟四人,要麼家世顯赫,要麼位列公卿,要麼勢若貴爵,可知當年我祖父因言開罪遭貶以後,妾身家裡的日子是過得多麼艱钜?”
令他非常憐惜的是,田氏見話已挑明,反倒不怕了。咬牙直說道:“銀票十萬兩,還許了妾身兩個哥哥一個官身。”
應召而至禦書房後,按例賜座賜茶,但天子隨後連金子善都趕了出去,唯留二人伶仃相對,令他嗅到了一絲非常的氣味。
徐文瀚神采冷峻,目光淩厲,田氏心虛之下,看起來委實有點瘮人。心知今晚詭計矇混過關,已是絕無能夠,乾脆承認道:“老爺,妾身隻是與他們據實而言。妾身曉得老爺與三位叔叔有八拜之交,金蘭之義,常日交誼甚篤。來往密切。若無異心,何懼人言?”
“幾年之前三叔對妾身的那般熱誠,老爺或許從未在乎,妾身倒是永不敢忘!何況妾身不是毫無分寸。對老爺與三位叔叔並無半句誣賴之言。自從妾身嫁為徐家之婦,便是徐家的人了。操縱自家的些許便當,對孃家做些賠償,莫非不該該嗎?妾身莫非做錯了麼?”
得出的結論是,“楊黨”權重、財雄、勢大,彷彿已成為天子的嚴峻隱患,大夏的巨型毒瘤。而徐文瀚不但是“楊黨”的核心人物,更被列為甲等“虎倀”。諫言天子除之以絕後患,穩固皇權。
徐文瀚搖了點頭,失神的道:“你既冇錯,那就是我錯了。”
附在奏章以後的所謂證據,亦是有板有眼。兄弟四人積年來多次“密晤”,時候、地點、人物、乃至“密晤”的說話內容,都一一清楚列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