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他,站在木樁前赤袍男人淡淡道:“省省力量吧,還得在這裡守三個月才氣輪換,四周那麼多部族,你想如何玩就如何玩,不比總壇好?”
少年喉嚨裡荷荷有聲,像在謾罵著麵前的男人,謾罵著血衣教,謾罵著天國般的南荒,謾罵著不公的彼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