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舍與得[第2頁/共4頁]

完顏康：=囗=！窩勒個大去！你們不是吧？

完顏洪烈聞絃歌知雅意，出言讓侯通海也罷手，點到即止也不再講甚麼楊斷唸的好話，號召了彭連虎等人一起去用齋飯。留下穆念慈非常難堪地看著這一幕，楊斷念雙手有些脫力地微顫著，拐著鐵槍不言聲，完顏康內心正有事，衝她微一點頭，便要走。

如是數日，金使在臨安及周邊盤桓，三方人馬便在小小庵堂裡靜等他們分開。期間，穆念慈留了個心眼兒，向小尼姑探聽了完顏康一行之事，奉告了楊斷念，父女倆到包老秀才佳耦的棺木前上了炷香。完顏康看在眼裡，也不說話，儘管想著本身的苦衷。

不須商討，幾人互換一個眼色，便由靈智上人出來禁止。靈智上人的特長工夫，除了大指模，另有趁手的兩片銅鈸。“鏘”地一聲響，兩片銅鈸將楊斷念手裡的鐵槍夾住。楊斷念兩臂有力，卻撥之不出，本來有點蠟黃的麪皮漲紫，還是難撼分毫。靈智上人累月出入禁宮等地，一無所獲，表情本是很不好的，完顏洪烈還聘了一個技藝遠超於他們的裘千仞，更是讓這類不爽漲到了十二分。現在碰到一個技藝寒微好虐的，臉上頓時顯出一股輕鬆得意來。

這一日，幾個出外化緣的比丘尼返來，一臉驚奇地講著奇聞。被庵主一聲咳嗽，都嚇住了。包惜弱感覺風趣，為她們討了兩句情：“上了年紀，反而喜好看到活潑的年青人，能不能請她們跟我說說話？講講內裡的故事？”庵主無所不該，含笑應允了。

包惜弱因兒子邇來表情不好，拉著他聽點故事解悶，本身卻聽入迷了。聽到厥後，要開解兒子，俄然聽到完顏康縱聲大笑。包惜弱嚇了一跳：“康兒？”

笑了一陣，完顏康命人去請了另兩撥人過來，完顏洪烈與楊斷念是死仇家，包惜弱不想見他們倆，自去靈前靜坐。兩撥人都不曉得他要做甚麼，卻也都過來了。完顏洪烈還是是溫文爾雅和藹已極地問：“忽都，你這是要北歸嗎？”

完顏康道：“好。”

完顏康也曉得，此事不是安居之所，更不是埋頭機慮的處所，點頭道：“好。擺佈不過這幾日，我去看看內裡，彆叫他們再鬨起來。早些都打發了也好。”包惜弱還顧慮著穆念慈：“一個女人家，我看她人不壞。內裡風大雨大，甚麼都不輕易，能勸就勸一下，不能勸，也幫襯一些。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