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明白了[第1頁/共6頁]

徒單衡道：“還請賜題。”

耶律阿旺也是熟諳他的氣勢的，嘴角一抽便槽了起來：“殿下不會又想讓步做好人了吧？”

張柔皺眉深思，委宛地擁戴了他的說法，也給徒單衡留了份麵子，對完顏康一拱手，張柔說出一番話來：“殿下，殿下不是憂愁如何令夏人安順嗎？令其勇者隨軍出征，賜與劃一的報酬。漸漸將其部伍打散混編，使之與大周有共同的名譽與目標，莫非不是一個好體例嗎？徒單大人，安設西夏兵士百姓，就不需求開支嗎？一樣是開支，為甚麼不獲得更多的好處呢？”

完顏康毫不躊躇隧道：“並無辨彆。”

飲宴時，徒單衡熱忱地向嵬名氏先容參與的諸將諸官員。先容了薛闍，先容了耶律阿旺，先容了蒲察阿懶，皆是各族英者。嵬名氏幾位耆老互換了一下眼色，便有兩位站了出來，請完顏康收下他們的子孫效力。

完顏康壓住了暴躁，用力將話說得慢些：“還是有些暴躁了。”

完顏康道：“出題之前，另有一事，既然歸附，則西夏仕子如何措置？”

完顏康腰一塌，靠在了椅背上。徒單衡低語道：“內裡的讚美都是做給外人看的，你比你的堂兄弟們強，這是當初你大哥親口說的。但是我們都曉得，你若真有驚世絕豔之才，他對你最後的希冀不就是能保一絲血脈，而是重振大金國了。有些事，不是有決計有毅力就能做成的，還要看天份。一步一步走到現在，不輕易，可你也曉得，鐵木真纔是真天賦，諸國所不及。即便如此，他也在丁壯以後才為世人所知。他尚且如此，天份不敷，再不謹慎，再要猖獗，還想有活路嗎？賢人之言錯了嗎？並冇有！”

耶律阿旺仗著資格老，插了一句：“殿下，那我們呢？現在做甚麼？”

說得徒單衡也笑了起來。

完顏康卻曉得，南宋的韌性極強，對峙到最後的就是它，現在局勢更加混亂，能對峙更久也說不定。反過來提示徒單衡：“可不能小瞧宋國的韌性。”

“殿下，蒙、宋結合，發兵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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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康道：“休整，待命。牢記，令行製止。”

完顏康笑道：“那可巧了。”將他們也安排作薛闍昔年做過位置，使薛闍做了侍衛的頭兒。

完顏康對徒單衡道：“召學士們，擬稿，我親身謄抄。”

完顏康道：“我曾說過，賣藝不賣身。阿衡，這麼多年如果還落個身不由己，那另有甚麼意義呢？”

“人生很多不得已。我還想做你大哥的賢臣呢，現在大金都城要完了，我還要推一把。人間事如何能夠事事快意？你問我，這麼多年有甚麼意義，我也想問你，這麼些年，你到底想要甚麼呢？”

徒單衡笑了，也問道：“是忽都問我嗎？”

三個月後，大周第一批進士新奇出爐以後的第二天，一個讓二人跌碎眼鏡的動靜傳來了——宋兵起首攻入了汴京，金君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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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旺低聲道：“國度百餘年，未能收束部族服從，真是忸捏。”西夏也推行儒家，也動手封建化，終究還是如此。完顏康道：“非戰之罪。”李德旺不解地問：“那是甚麼？”完顏康道：“不禿髮，無以彆。一旦禿髮從胡俗，你還想像中原一樣君臣父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