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看他黑亮眸子子滴溜溜的轉,唇微抿著,非常嚴峻的模樣,嘴角微勾,“我方纔說甚麼了嗎?”
不過,都堂而皇之來陪她練歌了,這甚麼乾係不消說也曉得了。
“問這麼多乾嗎?”秦兮蹙眉。
但她說出的話倒是很絕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