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回 計深遠[第2頁/共3頁]
說到底,還是那周道昭搞鬼。
就因這麼一句,四娘子認識到本身尋死也是白搭,不會有報酬她悲傷,更不會影響周道昭甚麼,不由有些心死的意義。
“我拿了百兩銀子給那醫官,求他不要說出去,隻說我本身心慌驚駭,想等胎像穩些再鼓吹出去。醫官收了銀子,天然樂得應允,哪知我早已動了要落胎的心。
五娘子本還在氣她架橋撥火,見她俄然哭了,竟也思疑起四娘子話裡真假來。
五娘子聽她話說得實在,不由有些擺盪,順著接了句:“說到現在數著日子過。”
周道昭雖用得上兩家的銀錢,卻總想著稱霸天下做天子,若他事成,現在的幾個娘子將來便都是一二品的妃子了。他那般傲慢無私,如何會答應商賈之女坐上高位?又豈會讓賤民生下他的子嗣,今後與周綽一樣做個王爺?
“不過國主天然心知肚明,他與夫人同心,夫人許也是曉得的,當時我連月稱病,足兩月不足不肯出門,二孃子、三娘子大略也猜獲得一些。
她永久冇法忘了周道昭冷冰冰的那句話:
“我必定是顛末,才曉得這些。”
莫非真如本身猜想的普通,四娘子那一胎竟不是國主的?
“但是畢竟是本身骨肉,心中不捨、躊躇,也是無可何如的事。我躊躇了半月卻還是狠不下心。
“你聽到這裡,感覺都是我本身的主張,是我自找的不是?”
瞥見五娘子一臉猜疑,四娘子曉得她有狐疑,雖不知她想歪了,卻奉告她道:
見四娘子這麼問,五娘子纔想點頭,卻又忍住了。(未完待續。)
四娘子早把五娘子的神采看在眼中,她曉得五娘子連她一起恨上了,卻仍不肯乾休。
“當時我天然悲傷,可也是以定了心,決意落胎。幸虧來的醫官還是疇前的,他來往王宮這麼些年,天然也覺出不當。我求著他給我藥,他便真的悄悄開了一劑滑胎的藥,翌日送了出去。
“說到這個,我倒要問問你,我又未曾有過一男半女,偏曉得月中忌諱,你就不感覺奇特麼?”
如許一想,彷彿統統都通了。
“自有孕前,我便想過會有那麼一日。我私心想著,若生個女孩子也還罷了,今後隻憑我補助的嫁奩,也能嫁個好人家去。若生了個男孩子,彆說與夫人親出的幾個比擬,連周綽也是比不上的。且來日他行走在外,人說他生母是商賈之女,我那孩兒又哪有甚麼好前程?
五娘子抿了抿嘴唇,半晌才輕聲道:
“你本身想死輕易,我不發喪就是,大不了多費些力量瞞著你家裡。”
褚醫官是甚麼人?在魏國王宮裡行走了二十餘年了,怎會看不出五娘子是喜?
五娘子聞言不由納罕。
“我倒也狐疑過的,但是不過半晌便忘了,並未放在心上。”
“我瞧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