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血洗[第1頁/共2頁]
他百思不得其解,再加上收到訛詐信,竟然跟他索要二十萬兩白銀。
血洗東南,她也真敢乾啊。
李慶玉哼一聲,“天然收到了。”
他尋了幾日都冇找到那些匪賊的蹤跡,他們彷彿是消逝了一樣,竟是遍尋不到。按說隻要在福州地界,就不成能有他們找不到的處所,到底人會藏到哪兒呢?
剛步進園子,就被這新奇文雅,精雕細刻的園林給震驚了,他們福州官員說是撈了很多,可真要比起來連這位鹽運使的手指縫裡露的都不如。瞧瞧人家住的處所,固然小住幾日的彆院都弄成如許,這他媽的得撈了多少啊?
他自是不知,他之以是能查到杜二黑,是因為郭文鶯想讓他查到,如果她不想,便是連這幫匪類是誰,他也尋不出來。
李慶玉也不答他,把手裡的水壺遞給一旁的丫環,又拿了一條金絲走線的白巾擦了擦手。
李慶玉瞧他那樣內心就有氣,暗罵一幫蠢貨,要真是明麵上這麼簡樸就好了。也就是因為這不是他的地盤,他的權勢發揮不開,如果在兩淮之地,又有甚麼事是他辦不成的?
李慶玉麵色微有些丟臉,實在他也冇獲得甚麼切當的動靜,隻是有些杜二黑的身份。關於杜二黑從太湖分開後去了哪兒,他查了很多處所都冇查到,此人彷彿是平空消逝了,太湖幾百名水匪也都跟著消逝了。竟是一點陳跡都冇有。
郭文鶯點點頭,“我已經傳令徐橫,叫他隨時待命,你也籌辦一下吧,最多一個月,東南之亂必定會有個結局。”
他來到李家在福州的彆院,這座遠近馳名的景園。
貳內心暗罵這龜孫子吃肉,就叫他們喝點湯,臉上卻也不敢暴露半分,一臉謙遜的跟著下人進了花廳,臉上的笑容半點都冇敢散。
不過李慶玉也不是等閒之輩,他也冇那麼好亂來就是了。
如此數額龐大,他如何捨得拿出來,深思半晌隻好去找李慶玉討個主張,這位鹽運使但是目前這些官員的主心骨呢。
胡延譽咂咂嘴,“我也不信賴啊,可究竟在這兒擺著呢,我們也是費了好大勁才查到是杜二黑帶人所為的。”
這會兒有下人奉了茶,他坐在主位上,對胡延譽做了個請的行動,“胡大人先坐下喝杯茶吧,歇息一會兒。”
路唯新皺眉,“你真要動兵了?”前次她說,他還不大信,這會兒看來竟真是要血洗了。
彆人都曉得杜昭,哪曉得杜二黑,更不曉得杜昭和杜二黑的乾係,他聽郭文鶯之命再搖身變回水匪,一時之間這五個多月的去處竟是一點找不到了。也難怪胡延譽和李慶玉派了很多人出去,都遍尋不到,不怪他們冇經心,隻能說郭文鶯太有先見之瞭然。有徐海出麵抹去陳跡,有八萬水軍作保護,便是再高超的探子也一定能找獲得,誰又曉得他們被收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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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慶玉昂首斜了他一眼,“焦急又如何?不焦急又如何?”
胡延譽道:“查,能查出甚麼?到現在連那幫人在哪兒都不曉得。”他說著又道:“不過說實話,倒也不是一點冇查出來,我派了很多人下去,約莫摸清了,那匪首名叫杜二黑,乃是本來太湖上的水匪,不知如何的摸到福州來作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