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紅豆年糕湯[第1頁/共3頁]
女朋友是甚麼?公司發的嗎?是列隊領的嗎?
回了家,晏辭放好行李後下樓,溫母剛幸虧撕年糕的包裝袋,一邊撕一邊問:“你們是吃烤年糕還是煮熟的年糕?”
輕晃了下頭,額前垂下來的碎髮有些刺目,晏辭換了個方向,脖子枕在床邊,頭留在床外,額前的發向後攏去。開了一局新的遊戲,晏辭把醫治技術換成傳送技術,“哥,你真的冇有女朋友嗎?”
舔舐去唇邊的水漬,像是意猶未儘,溫言倚在吧檯邊看溫母將紮好的雞翅包飯一個一個裝盤,晃動手中玻璃杯底下一層陋劣的水,“晏辭是明天的航班?”
“年青的時候就打遊戲,老了就相親。”晏辭念出他返國前爬海內某法度員論壇時看到的一句話。
站在江北國際機場的大廳,晏辭有一刹時的不適,燈太亮。
可他孃的適當適當,到底幾塊冰糖是適當!
紅色的BenzW212緩緩駛進前庭,熄火。
“晏辭15號去黌舍報到,14號辦手續後是返來住還是和你哥一塊住?”溫母在熱雞翅包飯的間隙,翻著微博,看到有交紅豆年糕湯功課並@她的,做的不錯她都點了讚,退出微博前的最後一個讚恰好點給了“我們的征途是滿漢全席”這名用戶。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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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蔗製成的老冰糖光彩偏黃,味道很香,跟著冰糖逐步熔化的過程,紅豆的清爽滲著如有似無的甜。
溫言拉開腰間的浴袍帶子,拿過一旁搭在床尾的純棉短袖換上,直言:“你明天便能夠剃個板寸了。”
不平安?
浸泡了六個小時的赤小豆被小火熬製了三個多小時,揭開為了做紅豆年糕湯而特地買的沙鍋蓋,冬青用木勺順時針攪了一圈後,對著流理台上的一小碟冰糖再次墮入糾結。
拈了兩塊老冰糖放出來,又感覺不敷,冬青又拈了兩塊老冰糖,一邊用木勺順時針攪拌著黏稠的紅豆紅,一邊吮吸著食指上蘸到的冰糖粉末。
溫母是N市第一中學年級主任,她賣力的高二年級組的門生在過了一個長久的國慶假期後明天返校,在黌舍忙了一天,一整天都在開會檢查各班講授進度,中午歇息的間隙偷了個空給粉絲保舉了傳承禦香的祕製雞翅包飯,以後打了個電話給本身兒子央他幫手帶份雞翅包飯返來,成果溫言賣力的DI雇用一向到早晨五點多才結束。
仿石製的天井燈映著模糊綽綽的桔色燈光,照明範圍不大,天井燈火線高大的銀杏樹的葉子邊沿,在十月份開端卷出一星半點的黃色,再過不久就會有滿城儘帶黃金甲之勢,獨棟彆墅掩映在不知從哪座山頭挖來的百年銀杏的身後。
可冬青感覺或許上帝在某些方麵連個狗洞都冇給她開。彆人順手抓一把紅豆都是動漫中標準的紅豆年糕湯中的紅豆樣,而她在超市中對著紅小豆、大紅豆和赤小豆糾結了半天,對比著形狀猶躊躇豫地買下了色彩看著最正的赤小豆。
晏辭拉上衛衣的帽兜,隨口接道:“再看看吧,萬一班主任是個新來的小教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