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沾沾自喜[第1頁/共2頁]
白文卿吃了一驚,父親做了甚麼惹出費事,丹尼爾的語氣聽上去很安靜,他卻曉得這是活力的前兆。
丹尼爾要的就是這類結果,這些年白文卿確切為他辦了很多事情,床上也能讓他對勁,在他眼裡是個有效的人。
“寄父。”白文卿順勢低頭,聲音明朗謙順,恭敬寒微地垂手立在茶幾前。
每次麵對丹尼爾折磨,他都要自欺欺人地奉告本身,這是在臥薪嚐膽,遲早有一天他會擺脫丹尼爾。
雌伏在男人身下,還是對白文卿如許內心寒微又不自知的人,這是一種熱誠。
“曉得你最懂事。”丹尼爾樹皮一樣大掌扶上白文卿慘白無色的臉頰,如許脆弱的模樣真讓人顧恤。
隻要冇有叛變本身,人還是能夠留著的。畢竟他是白樂天的弟弟,在對於白樂天這件事上另有必然用處。
白文卿更加感覺屋子裡悶熱憋氣,雙手縮在袖子裡,緊握成全,指尖摳破掌心,如許他才氣支撐本身身材不顫抖。
白文卿不過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而白樂天在歐洲的權勢一向冇有行動,他的買賣和據點也冇有產生環境。
甚麼也不加的威士忌並不如何好喝,白文卿隻感覺太陽穴的血管在跳動,模糊作痛。
這些天丹尼爾把他晾在這裡受折磨,一是要殺殺他的銳氣,二是在等,等白樂天的反攻。
滅亡還是生還?
丹尼爾血管裡的殘暴因子在湧動,可惜不能總如許折磨白文卿,他另有效,丹尼爾有點遺憾地舔舔嘴角,不過冇乾係,還能夠拿彆人嚐嚐,在本身的王國裡,冇有他不能做的事情。
肌肉膨起的雙臂,一邊摟著一個男人,兩個白淨適口的亞洲男人,介乎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表麵,麵貌精美,美好的過分,他們窩在丹尼爾的懷裡,比女人還靈巧和婉,偶爾在丹尼爾冇法觸及的角落裡向白文卿投來請願爭寵的眼神。
金黃的威士忌緩緩流入杯中,“喝一杯吧,就當給你壓壓驚。”
晦澀的燈光裡,丹尼爾坐在沙發的陰暗處,這個老男人無時不刻都處在警悟中,哪怕是尋歡作樂的時候。
兩個年青人明顯有些不甘心,但是他們可不敢違背丹尼爾,早已經被順服,乖乖聽話是他們的本能。
現在他曉得這統統都不值一提,他想讓人生就生,他想讓人死就死,冇人能抵擋。
冇有絕頂滿是暗中的折磨,會讓人發瘋變傻,恨不得全部靈魂都離開身材,再也不消受如許非人的折磨。
丹尼爾語帶密切,做出的事情殘暴無情。身上的傷剛塗好藥,連癒合都不算,如何能碰烈酒。
白文卿除了從命也不能做彆的。
丹尼爾冇有說話,下巴點了點茶幾,中間的亞洲男人很有眼色地拿起上麵的雪茄送到丹尼爾嘴邊,又體貼腸為他點上。
因為丹尼爾除了在床上對他有些折騰,這些年一向很寵幸他,讓他在幫裡具有舉足輕重的職位。
“坐吧,文卿。”丹尼爾拍拍身邊的沙發。
身上的陣痛提示本身,他能夠逃不出這個老男人的手掌心,但是有甚麼乾係呢,現在最首要的複仇,是儘快把白樂天阿誰賤種踩到泥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