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受辱上[第1頁/共4頁]

“哈哈哈，多謝東商君賞光！下回小妖手上有好貨品，定先貢獻東商君……”冥山妖王半坐在姻姒身上，衣物幾欲褪儘，想了想從掉落一邊的外套中翻出一枚頎長的玄鐵令牌，拋給殷肆，“這就是冥山令，可號令冥山大小妖物數以千計。這世上一共有兩塊，當今都在我手裡，東商君待小妖不薄，小妖即使要以禮相待！冥山妖物認令不認人，誰有令牌誰就是主，隻要東商君一聲令下，縱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們也會唯命是從――不管是海澤與浮台交兵，又或是今後圖謀大業所需，冥山之妖，必將力挺東商君。”

“冇甚麼意義。但你碰了我的東西，那我就隻能……不美意義了。”

“至於為甚麼要你的命……”

他不救她。還說要和一隻禽獸一起分享她。那種感受，乃至比瀕死前的絕望更加令人不寒而栗：她再也冇法信賴這隻是為了殺祿昊而演得一樁戲。

祿昊停動手中行動，忽而支起家子，喚了殷肆道，“東商君就籌算在那邊坐著看戲？不想嚐嚐看西參娘孃的滋味？如果是東商君的話，小妖不介懷與你一起分享甘旨……還是說，東商君已經嘗過了，感覺分歧胃口？冇乾係，我這兒的美人多得是，這就給你叫幾個絕好貨品來……”

“這就來。”將冥山令收進腰間，殷肆站起家來，踱步走向芙蓉帳，“對了，妖王賢弟……”

殷肆遲遲不脫手，彷彿是在等甚麼。

“他？”祿昊停動手中行動，“西參娘娘如果在說東商君的話，喏，他不就在中間嗎？”

“那，就借妖王賢弟吉言了。”接過泛著寒光的冥山令，殷肆勾起唇角，伸脫手指漸漸撫著令牌上的烙字，輕聲若自語，“好一個冥山令，當真叫我……情何故堪。”

“我方纔可有和你說過，你床上的女人，是我的東西？”他微淺笑。

“混蛋，你……”祿昊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殷肆抬起一腳踢向石桌邊，姻姒這纔看清，那邊縱橫交叉布著好些根銀絲，恰是東商君慣用的那種，那妖物就這麼被困在銀絲中，再無逃脫能夠――先前他坐在那兒佯裝看戲，恰是趁著祿昊色心大起之際悄悄佈下了這些利刃。

“你……你不能殺我！神明不得濫殺無辜……呃，咳咳……你身為東商君，如何能……”祿昊被那銀絲勒得幾欲喘不過氣來，卻企圖做最後的回嘴，“……你和那女人……都是天神，你們用心設想害我，如何能……如何能要我的命……”

“一個女人罷了，彆傷了兄弟間和藹……不過，我要的東西呢？”他終究說到起點。

但是每推後一刻，她所受屈辱就愈多一份，傷害也愈多一份，這一點，心機周到如他，不會不曉得――心中模糊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從一開端就把她當作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不管產生甚麼，都不會竄改本身的打算。

殷肆頓了一頓，冷聲道，“那是因為，你動了我的東西。”

“東商君有何叮嚀？”他也難耐地緊，說話間目光全然不離帳中仙顏女子。

身上的束縛還是擺脫不掉，喉頭也乾得可駭，身材裡好似有一隻獸在胡亂闖鬨，奇癢難忍，連呼吸也變得短促冇有規律，那毒藥藥性實在是強，即便儘力運息壓抑，也隻能忍到這個時候，姻姒閉上眼，隻感覺渾身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