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受辱下[第2頁/共4頁]

乃至冇有因為九轉合歡散的藥力散儘而感到涓滴舒坦。

摟著她的腰，兩人雙雙栽進被褥中，他探著身子去吻她的唇，卻被她躲過，姻姒用手擋著他的眼睛，“這不是……你隻是……為我解毒，不要……不要做多餘的事……”扭頭瞥見手邊有矇眼的布條，想必是那冥山妖王的惡興趣，她一把抓過竭力遞到殷肆麵前，“……你……不要看……我也……不想看你的臉……”

“我所中之毒已解，你還留在這裡做甚麼？多謝東商君本日捐軀解毒，今後待東商君圖謀大業之時，定會還你這小我情。”她不轉頭，聲音中連一絲波瀾都冇有，彷彿至始至終都是如此考慮，“冥山妖王已除，勾陳帝君那邊也有了交代，以你之前所言，頭功歸我。”

殷肆感覺好笑，隻是當了局麵，實在又笑不出來。幸虧這間暗室與碧璽水簾窟有所隔斷，跟從冥山妖王入駐南坪的那些小妖隻當三人在此歡愉，底子不敢私行突入，他亦不能差人出去服侍，“我隻是去給你倒些涼水……你現在，很難受吧？”

但是那聲答覆幾欲是從女子身的最深處迸收回來的：

殷肆眯起雙眸，“阿姻，你當真的？”

明知是徒勞，她卻無端掙紮起來，隨即被他緊緊抱在懷裡。肌膚的相觸就像是心間流入一股甘泉，她貼著他，連髮絲都交纏在一起，眼中霧氣更濃，體內的火好似在一點點退下去，聲嘶力竭以後終是伏在他肩頭抽泣起來，“但是殷肆……我不想死……”

“牢記變更神息護著心脈，那毒會令人體內陰陽失衡，我不能再渡你陽息。”被她緊抓不放，殷肆想了想又重新坐回床邊，俯身照看，儘能夠地保持平靜。但是越看就越不忍，那九轉合歡散毒性太強，但凡是女子，即便是西參娘娘，也一定能抗得住。

因為她曉得，從今今後，一種叫做“殷肆”的劇毒就融進了她的血液，附上了她的骨骼，要伴著她平生一世，疼痛難忍，無藥可醫。

他怔了怔，正欲起成分開，又被她吃力扯住寬袖，“……也不準走。”

她本想逞強說不難受，但是那種灼痛幾近要將她的骨頭燒成灰。如果扯謊，恐怕那要遭那人調侃，到最後受辱得還是本身，因而無法點頭，“……難受。”

還能是如何？她嘲笑了一聲，冇有答覆。

隻是模糊間卻渴求獲得更多，企圖止了那癢，止了那渴。

姻姒說不出話，並非是被麵前氣象所驚詫，也並非是暗歎阿誰男人滴水不漏的精美佈局，而是跟著時候順延，九轉合歡散藥性愈發激烈，她隻得緊緊咬著下唇，恐怕一個不謹慎，從口中溢位不該有的字眼。

隻見她另隻手重顫著捏緊身下被褥，喉頭上高低下吞嚥，雪頸上還留有冥山妖王親吻留下的陳跡……一想到此，他更加鬱結，眼中光芒一沉，猝不及防掀起錦被，俯身吻了上去，想要在她身上烙下新的陳跡。

她還能活著，帶著本日所受屈辱活下去……真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