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受辱下[第4頁/共4頁]

殷肆不發一言穿戴好衣衫，拾起摺扇與玉笛，走到門邊停下腳步，回身忽而問道，“西參娘娘可知‘九轉合歡散’究竟是一種甚麼樣的毒嗎？”

他深深吸了口氣，闔眼一歎，“東商君從不做冇有掌控的事，不管是殺人，還是愛人――當初我從南坪分開，丟了你送的扇子，就是因為我感覺你不會接管這份豪情；如當代事難料，讓我對你做出此等輕瀆之事，恐怕你就更加不會接管我了罷？”

“你看我……像……還好的模樣嗎？”她終究忍不住，隻是一開口就是連連喘氣，身上的繩索已經解開，卻還是連轉動一下眸子的力量都冇有，“殷肆……我……算是……認清你了……”

他的眉蹙了起來，坐在床邊用心暴露委曲神采。半截冥山令自他的衣衿中暴露來，冷冷泛著寒光，卻灼得她雙眼熟疼，祿昊的話彷彿還在耳邊反響：不管是海澤與浮台交兵，又或是今後圖謀大業所需……

熟料殷肆神采一變，一把搶過布條扔到帳外，斥道，“……你真隻當我做解藥？那好，我也全當是做了回禽獸事，由不得你來選如何個弄法……”

“我本就不是甚麼君子君子，嗬，歸正在你內心我已然如此不堪，就不在乎更加罪孽深重――即使你要恨我，我也不想眼睜睜看你現在難受，不想你是以毒而死……”男人低頭，居高臨下看著她，緩緩解了衣釦，“這些冠冕堂皇的來由你若不想聽，那便牢服膺取我有多壞，全當是我本日趁人之危，侵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