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畫皮[第3頁/共6頁]

“找到了。”九皇子篤定點頭，俊美麵龐帶著前所未有的平和神采。他終究明白，不管本身如何順從，宿命就是宿命。

趙玉鬆氣得跳腳，卻不好當著東宮侍從的麵大喊大呼，隻能咬牙迴轉。這些年，他仗著本身長相出眾，略有才調，又具有九殿下伴讀與明珠公主駙馬的兩重身份，冇少被人追捧奉迎，心性早被慣壞，竟不準旁人超出本身半分，亦受不了涓滴波折。

“過來坐吧。”等父子倆行完禮，趙老太爺才緩緩道，“比來你在辦理調任之事？”

九皇子莞爾，坦誠道，“若說傾國傾城倒不至於，但在兒臣內心，天然是絕世無雙的。”

“啟稟主子，小公子命部屬替您送些東西。”黑衣人畢恭畢敬地將手裡的東西遞上去，正欲昂首，卻聽上麵傳來慵懶的低語，“不該看的最好彆看。”

翌日醒來，有姝父子兩被趙老太爺叫到正堂問話。趙老太爺麵色非常陰沉，下首坐著趙老夫人和二房一家。趙玉鬆眸子發紅，描述蕉萃，像是整晚未睡。

有姝已走到二門外，頭也不回的點明，“奇特，你現在不是已經被嫌棄了嗎？”

仰仗心中情潮一氣嗬成後，他看著鋪滿書桌的丹青，俄然臉頰漲紅，頭頂冒煙，下-身更起了狠惡的反應。他立即撫了撫衣襬，想讓那處安靜下來，卻俄然發明眼皮底下的那幅畫竟淅淅瀝瀝滴落很多紅點。

未曾不滿，那就好。九皇子這才完整放下心，揮手把人遣退，至於有姝如何發明的暗衛，這並不首要。他細心捂好帳簾，翻開罐子，將螢火蟲放出來。瑩瑩綠綠，斑斑點點，頃刻間在明黃帳簾內飛舞迴旋，忽而落在發間，忽而停在畫卷，把本來悶熱難耐的夜晚襯托得有如幻景。

憑氣味，他已曉得昨晚的妖物恰是那名叫有姝的女子，本覺得她傷了頭部，定然九死平生，卻冇料今兒一看，她不但活得好好的，還毫髮未損、精氣實足。這是多麼可駭的複原才氣？又是多麼高深的道行？

半夜時分，一道黑影緩慢竄入有姝房內，用鋒利鋒利的爪子去撩帳簾。院裡院外十幾名暗衛，竟無一人發覺，就連房梁上那位也毫無動靜，彷彿甚麼都冇瞥見。

“九殿下今兒吃了甚麼靈丹靈藥？竟在朝會上站足了一個時候？”有人偷偷扣問。

有姝不是力量和速率變異者，天然也有力竭的時候，持續不竭地刺了數百刀已是極限，已經冇法再對峙下去。他按-揉痠痛的手腕，漸漸在房間裡踱步。牆壁、地磚、帳簾、書桌，到處都沾滿黑紅的汙血，更滿盈著一股惡臭，氛圍中還模糊漂泊著一種無形氣場，與鬼怪的障眼法非常類似。

他安知我會來，且早已做好反擊的籌辦？黑影心中生疑，堪堪躲過甚上一刀，往少年身後閃去，卻被抓住尾巴摜到牆上，腹部立即中了一刀，緊接著腦袋又是一刀，然後一刀一刀又一刀，快如閃電，冇完冇了。

“好，本王這就睡。你歸去後奉告他，本王已經躺下了，讓他也早點睡。”九皇子立即回身上榻，就是在仲康帝跟前也冇這麼靈巧過，見黑衣人慾走，又道，“他是如何發明你的？可曾表示過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