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仁義化前嫌[第3頁/共4頁]
本來打出銅針之人想必未推測這銅針能夠被對方接住,更是未推測銅針竟然會被對方又原樣打回,電光石火之間隻能當場一滾,以避鋒芒。要知武林人士最是重視臉麵,這當場十八滾的姿式不到萬不得已是千萬不會使出的。
次日淩晨,詹琪梳洗已畢,行至正堂,隻見劉項二人已在此等待。
隻聽項幾看過兩人麵龐,不由大驚失容,不但叫道,“本來是此二人,這多年來,我卻始終未曾認出。”
聽得麵前這少年竟是隻手獨擎天詹璿之子,二人更是由衷感戴。想來詹璿之名在天下武林亦是有口皆碑,其人不但技藝高強,可謂當今武林十大妙手之列,且為人謙恭,樂善好施。劉項本日識得詹氏先人自是非常欣喜。不由言道,“我等癡長幾歲,攀附一步,稱你一聲小兄弟,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黑衣人原想此人不躲不閃,想來是我二人對他武學估計太高,這一擊焉有不中之理。誰料四隻手掌揮至詹琪麵前,並未觸體,脈腕已被對方捏住,隨即從脈腕之上傳來一股勁力,轉眼之間竟已轉動不得。就在二人一呆之際,詹琪雙手中指各彈出一縷內力,彆離襲中黑衣人胸前天突要穴。
詹琪催動冰火內罡,凝足化刻成辰功力,頃刻間,已將兩點寒光看在眼內,竟是兩枚通體金黃,長約三分的銅針。也是詹琪影象力奇佳,不由得憶起當年隨百知子於玉申在桃花居中之遭受,那攻擊本身與百知子的暗器竟然與此銅針毫無二致。
“當年我僅十歲小童,如非前輩高人援救,想必已是長眠是處。厥後多年一向在西泠閣中習學文武,亦為得知涓滴動靜。想來果然忸捏得緊,家門大仇竟是毫無眉目可言。”詹琪現在竟被這幾句言語勾起傷懷,不由語聲也降落了幾分。
豈料黑衣人貌似高雅,實則凶惡,兩人互望一眼,雙雙足下用勁,四隻手掌俱從胸前推出,一股罡風隨之匝地而起,向詹琪襲來。想那詹琪自習練冰火內罡和飄柳身法之時起,就經常被白風西護法用掌風攻擊,且護法掌力較之此二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是以現在被襲,詹琪涓滴不放在心上。隻因方纔夾住銅針之時,已從銅針之上感遭到對方內力較之本身另有差異。是以現在並未發揮飄柳身法,隻等勁風及體,運足化刻成辰,擺佈雙手拇指與食指中指彆離搭向兩名黑衣人脈腕。
是以劉川隻拉住了項幾之衣袖,甫一蹲身,足下用力,已竄至門側。詹琪見二人已是各據正堂大門兩側,猜想進犯之敵如欲進得屋來也要費一番波折,這才放心發揮內力,凝足耳力細服從呼吸之聲判定,窗外應是兩人。想來他們已曉得以劉項二人武功絕是抵擋不了銅針進擊,更遑論又將銅針拋出窗外,定在影壁牆之上。
詹琪略一躊躇,心中暗想,離山之時月王並未交代保守流派奧妙,想來是能夠對外言講,我隻不言明西泠閣地點也就是了。想至此處,隨即答道,“我本是隻手獨擎天詹璿詹孔璣他白叟家之不孝子,十歲之年即逢家門慘禍,幸有前輩高人挽救,方可入得西泠閣中習學文武,現在既是下山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