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一彆兩寬[第3頁/共5頁]

“你！”鳳雲飛張口結舌。

他幾近已經想像獲得，過不了幾天，街頭巷尾茶社裡的平話人會添上如何一個新奇的故事。

鳳雲飛見是盧氏身邊的管事嬤嬤，他向來也是要給她幾分薄麵的。這時候見了何嬤嬤的麵，猜想著盧氏應當已經曉得了這院外的事。她向來性子傲岸，眼睛裡容不得沙子，方氏口口聲聲的和離卻讓盧氏的職位難堪起來，現在還不知她如何委曲呢。鳳雲飛剛纔滿心要與方氏爭個高低的心機頓時淡了，也悔怨本身怎得如此莽撞，竟然就在這裡與方氏爭起對錯來。

卻又不知哪個男人笑著道：“那也要看人的，估計那小妾長得必然天姿國色，或者工夫了得，不然哪個男人情願為一個小妾欺辱正室啊。”

“孽緣？你說這是孽緣？”鳳雲飛抬起手指著方氏，半晌哈哈一笑道：“哈，孽緣？莫非當年我救你的性命反倒救錯了？我為了你的名聲，退了彆家的婚事上門求娶，莫非也是我做錯了？！”

那婆子走到鳳雲飛身邊福了一福，麵上堆著笑道：“老爺，我們夫人讓我來問問，原是要迎大蜜斯進府的，如何這麼久還冇迎出來？另有傳聞一向在家廟裡清修的方姨娘也一道來了？這十幾年冇回府，要返來了也不捎個信兒，夫人也好提早籌辦一下，不然怠慢了方姨娘，倒是我們夫人失禮了。”

“但是，姑爺阿誰性子，隻怕難以壓抑得住那方氏。”何嬤嬤道，“女人，您的正妻之位不能有一絲瑕疵，不然……很多事情都冇那麼便宜了。”

剛纔那小丫頭就已經把鳳雲寧也編排擠來了，這是方氏的警告。

不等蕭禦出聲，方氏已經嘲笑道：“你叫鈺兒做甚麼？鳳雲飛，你另有臉叫鈺兒？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們，鈺兒何至於墮入這般地步？！”方氏呼吸驀地變得又短又急，麵色漲得通紅。

何嬤嬤使了個眼色，頓時從院門內走出一列粗使婆子，大步流星地將方氏和蕭禦包抄起來。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方氏等人儘快押回府裡，到時候硃紅大門一關，二門內宅院深深，還怕她鬨出甚麼風波來？

“過分度了。盧氏的奶嬤嬤何嬤嬤輕聲道，“他們欺人太過。蜜斯――”她看向盧氏，盧氏隻是搖了點頭。

百靈在人群中矯捷地鑽來鑽去，一邊鑽一邊講道：“我們夫人當年為鳳老爺生下了大少爺和大女人，多好的福分啊！恰好阿誰小老婆，仗著熟諳我們夫人的小姑子，就是鳳老爺的妹子，兩小我合起來硬是編了一個罪名安到我們夫人頭上，說她用心將長女充作宗子，非說她亂了鳳家的血脈，就如許自說自話地將我們夫人貶作妾室，然後迎娶了阿誰小老婆進門！”

這些穿金戴玉權勢滔天的男男女女不過都是些卑鄙無恥之徒，如果有朝一日攤開來曬到太陽底下，那些見不得人的肮臟之事一樁樁一件件都充足令世人鄙棄到底。

蕭禦朝百靈點了點頭，百靈會心，仗著身材矮小一溜煙地竄出去老遠，衝著圍觀的世人大聲道：“諸位大伯大叔，大媽大嬸，你們都看到了！阿誰小老婆仗著老爺的寵嬖，這就要把我們正室夫人綁回府裡隨便措置呢！你們來評評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