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第1頁/共7頁]

懷真目瞪口呆，笑道：“這……真真兒的聞所未聞。可有人前去麼？”

懷真忍著笑，道：“也不算甚麼，不過是用了一味香罷了。”

懷真莞爾，敏麗固然狐疑是她，但現在見她承認，兀自有些不信，半晌呆呆又問：“但是……你卻又是如何做成的呢？這般匪夷所思……”

到底是唐家的後輩，笑起來依罕見幾分小唐的風采，笑容極暖，令人放心。

懷真笑道：“我天然也不肯害人……但是卻也容不得彆人欺負到頭上。”

懷真見她雖說不好說，但眼睛骨碌碌的，似是忍不住，懷真便成心問道：“是甚麼事？可知都是唐府的……如何分這府那府呢？何況我們隻私底下閒談罷了，莫非還能說給彆人去？”

騁榮笑道：“這般大事你竟都不知……監國太子命令，在京中建立‘女學’，現現在正招募女門生入廩呢。”

懷真略緩過勁來，便說：“此次多虧了紹兒在，不然的話……可你還未曾說……你如安在這兒呢？”

懷真又把本日的各種事情思忖了半晌，心中疑慮重重，暗自策畫。

實在若說是混話，不如說是實話，都是她昔日做了甚麼負心好事，害了甚麼人，貪了甚麼金銀寶貝等……言語。

騁榮凝睇著她，忽地問道：“你們府上三爺……可曾跟你說過這話未曾？”

懷真隻是點頭，唐紹對婉兒道：“你是這府裡的，你且都聽不出來，嬸嬸又不常來這府裡，莫非她卻能聽出來？”

幸虧懷真夙來是個心機通透的，且這些年來的磨練，又很有精通香道之勢，是以苦思冥想數日，便公然給她調出一樣香來。

懷真思忖半天，模糊有了主張，便看著敏麗笑道：“隻怕我還是要去一趟的……”

但是敏麗雖狐疑，卻不敢說出口來……隻是望著懷真罷了。

懷至心中模糊震驚，卻也無話，唐紹陪著走到廊下，又站了一會兒，才見唐婉兒返來，還是滿麵惱色。

敏麗見她不言語，恐怕她不安閒，反安慰道：“罷了，都疇昔多久了……誠如你所說，何必跟這些閒人動氣？何況除非是逢年過節的，大師夥兒非聚不成，不然我也不來這府內，不必照麵兒也不消生閒氣……今後你也不要常常疇昔是端莊。”

唐紹同她目光相對，見擺佈無人，便低聲道：“嬸嬸怕是不曉得呢，這兩府以內……實在也是有很多事的，隻你們府清淨些，你又不常在這兒廝混，故而不曉得罷了。”

這一場家宴，直到了晚間，唐老太君因興趣極高，便要弄月，因從廳內換到了外間水閣邊兒上，世人高樂。

唐紹點頭道：“我連這個都不曉得？”望著她，微微一笑。

懷真驚奇起來：“竟有此事？”

唐夫人因老太君正歡暢，不忍拂逆，便留下來陪著罷了。

懷真道：“何事？”邇來她更加足不出戶，竟不知外頭之事。

隻是這話，也不必跟敏麗提及罷了。此事就此按下。

隻不過此物非常難調，且倘若弄不好的話，隻怕反受其害，是以就算那些最老練的調香師也不敢輕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