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屍首的問題[第2頁/共2頁]

當時並冇有東西喪失，也冇有人受傷，對皇後而言，的確是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

因為統統都是人家運籌帷幄已久的局，她這個遲來的入局者即便有破了天的聰明，也恐怕都是無勤奮罷了。

走出幾步後，穗香略有些後怕地瞥了眼李昭，輕聲問道：“娘、娘子感覺，是棉香叛變了皇後孃娘嗎？”

榮香點頭，解釋說：“我們賣力的是外院，偏殿內有甚麼竄改，實在我們不清楚。”

兩個宮女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戰戰兢兢地叩首，嘴裡說道：

“我去喊她們過來。”說著，皇後扭身走了出去。

門檻上有幾處刀痕。

“哦對了！”

所謂不怒自威，便是如此。

李昭眉頭緊蹙。

門開。

細想過一會兒後，李昭走到櫃門前，伸手摸了摸內裡的木板。

李昭俄然頓住。

她扭身衝皇後一禮，說道：“叨教娘娘，棉香的屍首在哪兒？還請娘娘答應我查抄一下她的屍首。”

“兩位是比來在偏殿當值的宮女？”李昭抬眸看她們，暖和地說道：“我隻是問一些有關這幾日偏殿的事，並不是要問責於你們。”

穗香搖點頭，答覆道：“當時棉香是跪坐著的，我們辯白不出她的身高對不對勁……”

等等——

吱呀——

“燈滅了，她還是冇動？”李昭感覺不對勁。

“這是……”

李昭便接著往下問道：“這幾日，偏殿有冇有產生甚麼特彆的事？又或者說，你們有冇有發覺到甚麼古怪？”

榮香就是右邊阿誰略黑一下的宮女。

穗香俄然喊了聲，說：“我當時還喊了棉香一聲，問她如何了，但她也冇有開口，隻是抬手擺了擺，彷彿是在奉告我們冇事。”

“有……”

不是變短！

聽到火伴開了口，榮香也像是下定了決計似的，昂首稟道：“當時偏殿點著兩盞燈，我們趕疇當年……燈卻燃燒了。穗香說能夠是風吹的，我也就冇當一回事，把燈重新點上以後，又回到了院中。”

“娘娘饒命。”

冇多久，兩個圓臉的宮女跟在皇後的身後過來，臉上惶惑不安。

李昭應是，轉而跟從穗香和榮香出了偏殿，繞道往殿後走。

“你還會這個？”皇後訝異地說。

跟著李昭的一點點提示，穗香啊了聲，吊著眉頭道：“當時棉香抬手，那袖子短了一大截，袖口都抻道了胳膊肘了！我當時冇感覺如何，可現在一想，她穿的是攀搏，即便挽起袖子，也該是捲了幾截，而不是……”

“棉香的屍首就在殿後的水磨房裡。”皇後表示穗香和榮香帶路，本身則抬袖掩唇，說：“我就不跟著你疇昔了，到底是舊人，我不忍看她身後的慘狀。”

“其他宮女呢？”李昭問。

“略懂。”李昭斂眸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