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人皮刺繡[第1頁/共3頁]

王國禎拍了鼓掌，道：“不錯不錯，真是越來越風趣了。哎呀，我說這位蠻兄呀，你可千萬要死扛到底不要等閒招認呀，要不然的話，我不但少了一件人皮做的皮裘穿，還少了很多的興趣。”

聞停遠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罵道：“不曉得就彆瞎唧唧歪歪，那叫刑不上大夫。即便刑不上江湖，但你又不是我們中州的江湖人。”

彷彿是為了增加驚駭感，聞停遠乃至還當著儂指行的麵，把一個不曉得是誰串在棍子上正烤著的饅頭掰了幾塊扔出來。

說到這裡，他衝著一旁早就躍躍欲試的江湖人號召了一聲，道，“兄弟們，籌辦，請我們這位蠻兄入鍋。”

儂指行：“……”

聞停遠道：“王兄多慮了，咬舌他殺這類把戲，實在，是傳奇故事瞎誣捏的把戲，底子死不了人。再者說了，人的舌頭再貴重，莫非另有人褲襠裡的命根子貴重？帝都不是有很多連命根子都割了的至公公小公公還不是還是活得舒舒暢服的。遵循我的瞭解，這咬掉舌頭就跟割了命根子是一樣一樣的，底子就死不了人，隻會讓人的脾氣呀麵貌呀以及身材器官產生一些稍稍的竄改罷了，如喜好女人的打扮呀，喜好吃狗屎呀，喜好一條腿抬起來對著牆根撒尿呀，喜好把本身伸直起來到處鼓吹說我是一坨牛屎呀各位鮮花快來插我呀之類，並且，在那方麵的口味和需求也會產生些微的竄改，如喜好跟牛呀，跟狗呀，跟螞蟻呀，乃至跟大樹呀，停止交合。並且，他的舌頭都斷了，冇法對本身做出的各種行動停止辯白，當然是我們說甚麼大師就理所當然地以為是甚麼了。現在，這四平城如同銅牆鐵壁般周到，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即便他不招認，但抓住虎踞嵋也是遲早的事。等抓住他以後，我們就奉告他說，是這位蠻兄流露了他的行跡。我們乃至在冇有抓到虎踞嵋的時候都能夠向外鼓吹說這位蠻兄已經將南蠻統統的特工出售，現在正帶領人到處緝拿虎踞嵋。你說虎踞嵋會如何看他？他的族人又會如何看他？”

不曉得是熱烈還是擁堵，統統的泥鰍暴露一個個小腦袋，煞是好玩。

水花飛濺……

王國禎看了看他，像是俄然想起了甚麼似的，大呼道：“哎呀，不好，聞兄，我感覺你還是從速製住他的穴道為好。傳聞江湖人喜好玩咬舌他殺的把戲。如果他受不了折磨半途咬舌他殺了，豈不成惜？”

一指長的泥鰍也被一條一條地扔出來。

說到這裡，他用右手食指蹭了蹭鼻尖兒，像是在思慮著甚麼嚴峻題目似的。腦袋裡略微有些眉目以後，這才道，“兄弟我來自山旮旯裡，乃井底之蛙一個，不像王兄你，久居帝都，見多識廣，穿過的皮裘比我吃過的鹽都多，甚麼熊皮狼皮豹子皮老皋比蟒蛇皮更不在話下，隻是不曉得有冇有穿過人皮？”

聞停遠走到儂指行跟前，在他暴露的、刺滿了各種猛獸圖案的皮膚上看了看，砸吧著嘴道：“要說這小我皮做成的裘服嘛，真是好處多多呀，冬暖夏涼，驅蚊防曬，休閒攝生，還具有美容護膚的感化呢。特彆是蠻人的皮――這蠻人久居南越，被那邊充沛的陽光和豐沛的雨水反幾次複地曬了又淋淋了有曬以後，的確比上等的犀牛皮還要厚，還要堅固，穿上去以後，不但避暑禦寒，還刀槍不入。並且，傳聞蠻人喜好紋身，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上刺，穿上以後，走夜路能夠辟邪，睡夜床能夠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