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日記(連載)(79)[第3頁/共5頁]
在車開出校園的那段路上,嫖客兄用職業目光打量著兩旁的女生,唏噓不已,我惡狠狠的看著他,卻不忍為了保衛這些處*女們的貞操與他反目。我的心跳正在以每分鐘一百八十下的度駛向無產階層的倡寮。
因而他打頭,我跟著,手足無措,肢體生硬,儘量把無恥掛在臉上,儘量把滿不在乎表示出來,儘量像個職業嫖客。
我迅打電話給一個嫖儘名山大川的小,他對我的思惟轉型表示鎮靜。這個越嫖越落空信心的無知之徒,彷彿對他長年與我的耳提麵命、啟引誘初具效果感到鎮靜,可殊不知我的思惟轉型乃是我一如既往的科學精力和博愛精力的一個必定持續,hatever,我這個時候需求他給我帶路,我對北京的**辦奇蹟兩眼一爭光,除了天上人間那種資產階層的地痞集合營,我一無所知。
那就嫖娼吧!
嫖兄說:“你有熟諳的喊個出來,免得給前台出台費嘛。”
還是算了吧,當我獨一能夠肯定我被那些女孩吸引住的啟事是因為我的激素高劑量表達的時候,我還是為本身積點德吧。偶然候做功德一定非要像雷鋒那樣去主動作為,我的悲觀不作為也在為那些情願找處*女的男人們留點但願,就如同我以自我貶低的體例讓一個連愛情都冇談過的處*女放棄她的儘力一樣,處*女是誇姣的,即便我不喜好。
多年的學術涵養讓我堅信實際指導行動的事半功倍,當我想通了無產階層之間的賣淫嫖娼純粹是深受心機饑渴和物質匱乏毒害的群眾之間的合作行動的時候,剩下的事情就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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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蜜斯返來了,蜜斯是黑龍江嫩江人,看得出我這類青瓜蛋子的嚴峻,手便輕鬆的搭在我腿上跟嫖客兄講她同屋阿誰現在回不去。因而我便發起不如唱歌吧,歸正歸去也冇啥事,嫖客兄莫名其妙的瞅著我,我反倒放開了,喊人要了幾瓶啤酒,然後喝酒唱歌談天。
走的時候我放了2oo塊錢在她床頭,這是所謂的打快炮的代價。我不想通過一手交錢的體例。這讓我感覺我是在欺侮本身和彆人,不管我是否已經如許乾了,我更樂意把錢放在那邊當作一種救贖,為了我這同病相憐的姐妹,為了這個實實在在的母親。
這個所謂的文娛城,實際就是個kTV,把門的辦事員出乎料想的富有敬業精力,職業笑容掛在嘴邊上,比國營商店的辦事員強多了。前台的工頭,一個非常精乾的瘦高男人頓時迎上來問我們要唱歌嗎,我們看了下包間訂價表,倒是便宜,一個小時3o塊錢,酒水另算。因而先讓找個包間坐著,工頭就領著我們往長長的過道深處走。氛圍一下子緊急起來,我手抖的短長,眼睛也不知往哪看。四周彌散的是包廂裡傳出的五音不全的歌聲,過道有點暗,卻不時有深紅色的彩燈閃過,遠處模糊坐著幾個密斯,看不清楚身材穿著,五官卻被背景映托的很濃豔,或許就是蜜斯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