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閨樂[第1頁/共2頁]
我笑了笑,道:“除了三郎以外,其他的男人我都統稱做‘蕭郎’。”又解釋道:“不過是看到了一些事,有感而發,信手謅了幾首詩詞罷了。”
我走到架子大將一個木匣子拿到桌案上,藍笙湊過來看著,問道:“內裡都裝著甚麼寶貝呢?”
藍笙把手伸進匣子裡,我一掌控住他手腕,說道:“做甚麼?”繼而又笑道:“三郎想搶我的寶貝?”
相互的呼吸粗重起來,藍笙的身子漸漸朝我這邊壓過來。
他笑了一下,道:“你不感覺叫名字的話聽起來很生硬嗎?你喊我‘三郎’的時候,我感覺你特彆柔婉。”
匣子內裡的東西很混亂,大多是詩詞,其他的是篇幅較短的戲文。
藍笙忽地在我唇上啄了一口,道:“你隻在上麵畫了兩個圈兒,我如何能明白?你說,你是不是用心玩弄我的?”
我把紙張收了返來,道:“幾首詩詞罷了。”
他這才站起家來,道:“恰好,去看看夫人在家都做些甚麼。”手卻仍然冇鬆開。
他冇回聲,我便緩緩抬開端來,又道了一聲:“三郎……”
叫他藍笙一部分啟事是已經風俗,另一部分啟事則是我不是那種喜好透露感情的人,“三郎”這個稱呼,內裡有太多迷戀的味道。
我受不住,便結結巴巴道:“夫君饒命呀……妾身認錯……還不可嗎?”
他嬉笑著,道:“不然夫人又該說我不解風/情了。”又伸脫手把我摟進懷裡,接著懇求道:“夫人再多叫我幾次。”
藍笙略一皺眉頭,思考了一會,道:“兩句詞有三句不離愁怨。”又笑說道:“如許的詞讀瞭如何能叫人精力好?怪不得夫人的身子老是這麼嬌弱。”
走至靠近小書房的一個窗台前,藍笙拿了一盞燭火。
我瞥見那散落在床上的信箋,將它們拾了起來,又道:“你等一等,我去把信收起來,放到小書房裡。”
藍笙湊過來連親幾下我的臉頰,柔聲道:“夫人叫聲‘三郎’來聽聽。”
他含混不清地“嗯”了一聲,又重重吮吸了幾下,方分開了我的嘴唇。
我垂了眼眸,輕聲道:“三郎。”
他悄悄將我放了下來,一手攬著我的肩與我並排走著。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這麼要求了。
他的手不輕不重地捏我的腰,讓我感覺極癢。
話音剛落就被他封住了口,他行動雖凶悍,卻比下中午多了幾分溫存,讓我垂垂有些動情。
藍笙笑了笑。
我嗔了他一眼,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這如何就是‘靡靡之音’了?”我反問道。
藍笙冇有作罷,詰問我道:“那這‘蕭郎’又是哪個?”
書房很小,一盞燭火就足以將全部屋子照得亮堂堂的。
我雙手搭在他肩上,小聲道:“我冇有。”
藍笙拿了一疊紙張出來,就著昏黃的燭火細心看著,看了一會後,道:“這些都是你新近寫的?”
我笑得愈發歡樂了,道:“是夫君本身不解風/情,如何反怪妾身不好?”
我嘟起嘴,橫了他一眼。
可再細想他方纔說的話時,我抓出了一個把柄來,我佯作活力狀,問他道:“那你是說,我平時都不柔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