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鐵證[第2頁/共2頁]

我鬆了一口氣，給了月映一個欣喜地笑。

婢女在跟旁說道：“少夫人，獲咎了。”

我腦筋裡空空的，感覺現下像是在做夢普通。

婆婆神采凜然，道：“她暗害親長，這天大的罪惡，我就不信誰能包庇得了她。”

“那，”管家瞄了我一眼，道，“這件事待三郎子返來再措置？三郎子頂多到明日便會回了。”語氣問地極謙恭。

“是……是一包瓜子，內裡，拌了老鼠藥。”說著，頭又在地上磕了磕，語無倫次道：“鶯巧該死。這東西或許隻是少夫人用來藥老鼠的，鶯巧不該……不該，可鶯巧毫不敢欺瞞老夫人，以是纔將它呈了出來。”

“有，當然有。”我昂對著她的目光果斷道。

“我幾時冤她了？”婆婆瞪眼道，“她是想害得我半死不活，再有力量管她纔好。”接著，她又指著我憤恚道：“她，她就是要折磨我。”

我不知她這唱的是哪出，便悄悄看著。目光掃到她手中的東西時，我的心格登了一下，覺著她捧著的那紙張非常熟諳。

我獵奇地轉過臉去，鶯巧氣喘籲籲地跑了出去，而她甚麼時候分開配房的我竟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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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映還是不讓步，我淡淡道：“月映，讓她搜吧。她能搜出甚麼來呢？”

管家躊躇道：“老夫人，現在三郎子不在府中，主子不敢冒然行事。”頓了頓，又說道：“也許這中間有甚麼曲解……”

這時，門外俄然現出一個著藍色素紗的男人身形。我訝然望去，藍笙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眸色裡儘是怠倦。

管家手足無措，半晌，道：“還是，還是等三郎子返來吧。”

話音未落，婆婆怒聲道：“三郎不在，我就做不了這個家的主了？”

這寂靜的時候裡，俄然聽得門外有短促的腳步聲響起，並且這腳步聲正向屋內逼近。

“這是老夫人的號令。”她回道。

鶯巧雙肩顫抖了一下，顫聲道：“鶯巧……鶯巧方纔，搜少夫人的房間時，現了這個。”說著又把手向前伸了伸。

我不能讓她擔這莫須有的罪惡。

我茫然望了她一眼。月映攔在我麵前，斥道：“婢女，你想做甚麼？”

婆婆冷著一張臉，冇話。

婆婆有些不耐煩，問道：“鶯巧，你這是如何了？”

我理了一下思路，安靜道：“老夫人，想要暗害您的不會在您的湯羹裡放老鼠藥，而是放砒霜。”

我跪在地上啞忍著聽她的這些如利刺般的言語，明顯內心的肝火已衝到喉嚨，卻強地咬著牙，冇有駁她。

“珠娘……”月映顧恤地看了我一眼，最後還是退到了一旁。

我忍無可忍，禁止道：“與月映何乾？”

“那是甚麼東西？”婆婆問道。

我瞪大了眼，卻來不及多想，忙撲到月映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