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第2頁/共3頁]

“二！”

“你在乾甚麼？”

淩晨的輕風透過敞開的窗戶，吹進了房間裡。

她眨了眨眼，懵懵懂懂地用小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小哈欠。

這是生日的時候，她爸爸送給她的，她承諾了他要好好照顧它，她一向都有做到。

向晴暖趕緊用小手捂住了耳朵。

“砰砰砰――砰砰砰――”鹵莽的打門聲再次響了起來，把向晴暖嚇得渾身一抖。

她忍不開口水直咽，空空如也的小肚子也共同地尖叫了起來。她偷偷看向樓梯口，陳嬸還冇有下來，大抵是洗衣服去了――洗衣機在三樓的陽台。

不過，向晴暖的落寞隻要一瞬，她很快就再次掛上了笑容：“魚魚我跟你說，雯姐姐明天教我用微博，我現在想爸爸媽媽的時候，便能夠在微博上看到他們了！”

“好的。”向晴暖靈巧點頭。

“一！”

陳嬸從三樓的樓梯走下來，看到那小丫頭形跡可疑，便惡形惡狀地喝了一句。

她糾結了一下，又頓時爬上椅子，從餐桌上摸了一個空盤子，再將白粥放在盤子上，這才端起盤子，謹慎翼翼卻又非常敏捷地往二樓跑。

笑著笑著，她的神采俄然落寞了起來：“你說，媽媽甚麼時候才氣返來？另有爸爸，我都好久冇看到他了。”

陳嬸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小睡裙，翻了個白眼：“快下去用飯，吃完本身洗碗。”

最後，她就著白粥，將“偷來”的包子一口一口吃了下去，又將剩下的一個，和明天留下來的糖糕藏在了一起。

“向晴暖，你開不開門？我數三二一，你如果再不開門，等我開門出來，那我就冇這麼好說話了！”

“等等！”就在這時，陳嬸又喊道。

“你是在害臊嗎？”向晴暖被它逗得大笑了起來，清甜軟糯的笑聲裡充滿了愉悅。

像是聽懂了似的，躲在水草裡的小金魚，竟然遊了出來，然後用魚鰭摸了摸魚缸，像是透過玻璃在安撫她一樣。

她拿來平板電腦，點開微博的存眷欄，靜態動靜裡還是明天的，但她仍然很歡暢：“你看，這是爸爸！他笑得好高興，我也很高興……”

向晴暖吸了吸鼻子，循著氛圍中傳來的香味，踮起腳尖看到了餐桌上的食品，她曉得那是陳嬸的早餐，除了一樣的白粥，另有煎得金黃的雞蛋、微焦的臘腸、熱氣騰騰的包子……

見打不開，那婦人便氣急廢弛地在門外罵：“你給我開門！你個小賤蹄子，小小年紀就學會偷東西是吧？我就冇見過你這麼壞的孩子！”

“魚魚你要好好用飯，我不會讓你餓肚子的。”小女孩戳著透明的魚缸，看水裡的小金魚吐著泡泡，臉上終究規複了笑容。

然後在小女孩的諦視下，它隔著玻璃，用魚嘴親了親她的指尖。

那小魚兒便像害臊了似的，躲進了水草裡，用水草遮著本身的身材，探頭探腦地望著她。

向晴暖靈巧地點了點頭，抹了抹混亂的頭髮，這才跑到樓下，她的早餐已經擺放在餐桌旁的小凳子上了。

房間門被敞了開來，保母陳嬸呈現在門口，像極了童話故事裡的老巫婆，她瞪著一雙銅錢似的眼，臉上敗壞的皮膚因她的大喊而顫抖著，“再不起來我就把早餐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