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謝蘊不見了[第2頁/共2頁]

固然早就猜到了是這個成果，可親耳聽到時，殷稷還是一陣絕望，貳心跳越來越亂，卻逼著本身沉著，“你把她送去了那裡？”

他看著還算沉著，可週遭卻繚繞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暴戾，彷彿一句話不對便會完整失控。

“嬤嬤，你下去吧，我和皇上說幾句話。”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的謝姐姐以那麼慘痛的體例死去。

他微微一愣，剛靜下來的心高聳地一跳，莫名的不安湧了上來，他自門縫裡朝院內看去。

殷稷呼吸逐步短促，抓著竇安康肩膀的手節製不住的顫抖起來，竇安康一陣心慌，不得不展開了眼睛，一雙腥紅的眸子卻映入瞳孔。

門竟然開了。

宮人被轟動，帶著肝火嗬叱著出門來檢察，可火把下看清殷稷那張臉時，他們卻被驚得立即跪了下去。

“我害她？”殷稷被氣得渾身顫栗，“是你在害她！你知不曉得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

“不敷！”殷稷一把抓住了竇安康的肩膀，語氣裡帶了幾分哀告，“真的不敷，你奉告我吧，你把她送去了那裡，這麼出宮她真的會出事的……”

明顯是不大的院子，此時看來卻格外的空曠，屋內點著燈，都這個時候了，即便是要守歲也該睡下了，燈不該還亮著。

竇安康一貫淺眠，早在宮門被踹開時她就醒了，等殷稷一起闖進內殿的時候，她已經披衣坐了起來。

“你！”

“謝蘊？”

殷稷的心卻靜了下來，他還是揮退了兩個守門內侍，本想如同前次那般在門上靠一靠就走，可身材一碰到門板，便是吱呀一聲響。

殷稷一把推開內侍，倉促往長年殿去，裡頭燈火已經熄了，宮門也鎖得嚴實，可他情急之下卻連拍門都顧不上，一腳便將門板踹開了。

“皇，皇上……”

謝蘊不在，她不見了。

“我送姐姐出宮了。”

燭光固然暗淡，可外間太小，他還是一眼就看遍了，冇有人，他不得不將目光落在最後一扇門上。

殷稷扶著燈台喘了口氣，莫名的倔強讓他此時現在不肯意被任何人攙扶，哪怕一起跌跌撞撞，磕碰了數不清多少次。

殷稷彷彿底子冇聞聲奶嬤嬤的辯白，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竇安康，一字一頓道：“謝蘊在哪？！”

心跳不自發亂了起來，他快步上前，猛地推開了閣房的門，裡頭空空如也。

他悄悄喊了一聲，許是太久冇喊過這個名字，此時一出口嗓音不自發發顫。

她閉上眼睛，姿勢斷交。

“皇上深夜來此……”

“我不曉得。”

內侍被問懵了，下認識道：“姑姑就在屋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