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3頁/共4頁]

“容我說句實話，”譚東錦彷彿可貴歎了聲，“人死不能複活。袁家這陣子的事兒我也傳聞了。不過袁少，這袁家現在隻剩下你一小我，袁老爺子不管事很多年，上高低下的乾係早就不通了，袁家得換條前程，你比我明白。”

袁因和袁程江也聞聲了這句客氣話，一齊回過甚來。在瞥見是譚東錦的時候，袁因的眉頭極輕地蹙了下。袁程江較著是冇認出譚東錦，他看了眼袁因，“你朋友？”

“是他？”袁程江恍然明白過來，“難怪有點像。”他沉默了會兒開口說道，“譚家啊，譚青但是個角色，不好對於，你和他們打交道謹慎點。”

袁因在袁程江的諦視下緩緩開口：“我有分寸。”

袁因點了點頭，衝袁程江低低說了聲，“買賣上有點來往。”

“冇事，一點買賣上的事。”袁因扭頭看向袁程江，“不是大事。”

袁故的神采相稱丟臉，他看著他哥眼中的淡然，拳頭緊了緊，鬆了鬆，“譚少，我還是躲避一下吧。”

說完，袁程江看了眼譚東錦，不知如何的，他的視野卻落在譚東錦懷中的男孩子身上，那孩子也不曉得如何了，一張臉慘白生硬，連個神采都冇有。他俄然下認識的，就衝那孩子安撫似的笑了下。

兩人站在公園的長椅前，風過樹梢，竟是一派沉默沉寂。袁程江俄然感覺有些難以言說，他隻能看著袁因，半字安撫都說不出口。在袁因麵前，安撫的話過分慘白，也過分殘暴。

袁因聞聲譚東錦的話，眉頭不自發挑了挑。“譚少這話說的，我倒是不明白了。如何個合作，和誰合作，合作的是甚麼項目，這事不清不楚的，我如何考慮。”說完這一句，他看了眼譚東錦懷裡的少年，眼中有些發冷。

這招不算太狠，想來也是瞧著他爸譚青的情麵上。

袁故這輩子犯渾的事兒乾過很多，十七八歲的時候打鬥喝酒，聚眾打鬥，他骨頭硬，在內裡向來不亮袁家二少的身份，因此經常被揍得鼻青臉腫，等回了家，他爸接著拿起椅子清算他。不管是被經驗很多短長，他都冇吭過一聲，冇向他爸服過一句軟。可此時現在，袁故卻俄然感覺他很累，很想很累。

累到就想這麼走出去，跪在他爸麵前說他錯了，他犯渾他難教誨，但他是真的以本身袁家人的身份而高傲，他向來就冇想過，有一天他會和這個家徹完整底斷了乾係。

深吸了口氣，袁故剛想踏步分開，一隻手俄然搭上了他的左肩。袁故下認識轉頭去看，接著聞聲一個慵懶的聲音。

袁故被譚東錦環著，站在袁因麵前，連指尖髮梢都是僵的，他就這麼看著袁程江走遠直到消逝不見。終究耳邊再次響起譚東錦的聲音，“袁少，好久不見了。”

在他們的身後，袁因緩緩雙手插兜，一雙眼沉沉的不知在想甚麼。袁程江不知甚麼時候已經漸漸走到了他身後，他伸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