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摸底[第1頁/共3頁]
李元利又舉起酒碗:“這一碗敬三位叔叔,祝三位叔叔身材安康、無病無災!”
袁開林從小就和李元利一起在孩兒兵中長大,當時就是李元利的小主子,可冇少被他經驗。
袁宗第已經有了六七分酒意,他擺擺手禁止了劉體純說話,自已卻接著說道:“但實在這些都不首要,主如果老子自個不想乾了!這些年來東奔西走,殺的人很多,弟兄們死的更多!卻冇能讓大夥過上幾天安生日子。時候長了,內心就累了,想完整罷休不管吧,部下的兄弟們又要用飯,隻能如許姑息混著。”
“……當時李哥害了病,路都走不動,幸虧二虎想體例到商州買到幾兩人蔘,才漸漸好了起來。”
“那年你已經十二三歲了吧?如何會不記得?”提及這事袁宗第來了精力,闖王就是從商洛山出來今後,才囊括天下、西安即位,他也是立下了很多功績。
他明天本來就策畫著把袁宗第兄弟倆灌醉,好趁機探探他們的底,如果他一向在中間倒酒,自已可不好去灌他。
“謹慎他聽到了跟你乾架。”袁宗道也笑,這名字小時候叫冇感受有甚麼,大了還如許叫,就感覺有點笑人。
“莫非不可?老子兒子都跟你差未幾大,孫子也有了,該老子納福了。”袁宗第又喝了一口酒,斜著眼睛問道。
“……就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郝搖旗帶著他部下的那幫杆子兄弟走了,說是要去河南歡愉。”袁宗第語氣中儘是不忿,喝了一口酒持續往下說。
“要他打得過我!你問下二虎叔和漢舉叔,我十二歲的時候就能開一石弓,六十步外射殺仇敵,他十二歲的時候連五鬥弓都拉不開,現在我開三石弓毫不吃力,一百步外射中,你讓他來嚐嚐!好多年冇經驗他了。”李元利對勁地說道。
幾人一邊喝酒一邊談天,漸漸就聊到了當年隨闖王起事的時候,李元利見機會已至,便對袁宗第說道:“漢舉叔,當年我們出商洛山時,我年紀還小,有些事情已經不大記得清了,你給我再講講可好?”
劉體純冇有接袁宗第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說道:“那年孫傳庭和洪承疇打得我們落荒而逃,隻剩下幾十小我逃進商洛山,老子大腿上中了一刀,差點被官兵追上砍了頭去,當時老子就想:總有一天,咱老子一樣要把孫傳庭和洪承疇打得落荒而逃!冇想到隻過了幾年,咱老子們就在潼關把孫傳庭弄死了。隻可愛洪承疇那老賊,現在投了韃子,活得倒清閒安閒!”
“李哥是我們的主心骨嘛,如果他倒下了,誰還能帶著我們兵戈?”劉體純眯縫著眼睛說道。
這些話倒真是肺腑之言。他本就是農夫,大字不識一個,也冇有多少見地和主張,當年跟從李自成叛逆,因作戰英勇累功升至綿候,李自成歸天後,他就感受帶兵有點力不從心,很多時候拿不出主張,漸漸地在將士們心中冇了聲望,自已也冇有了甚麼信心。
“忌恨?誠懇說是有一點,當年你在老子部下當偏將,現在卻另立山頭,人比老子多,日子也過得比老子紅火,卻向來不過問老子一下,你說老子該不該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