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唯一的心腹[第1頁/共3頁]
“看來宰相憂國憂民,隻是對上了權傾朝野的人物,難占上風。”
“這幾年我是收了駙馬府很多好處,可我不曉得他們存放的是銷魂煙呐,早知是那等毒物,說甚麼我也不會承諾,這些錢我不要了,到時候全都換成紙錢燒給極王殿下。”
謝鼎識貨,一眼看出玉佩毫不凡物,哆顫抖嗦的撿起來,自語道:“這是夜明玉,我見過幾位皇子身上都戴著……”
“宰相王駁岸確切光亮磊落,有治國之才,卻因小人當道,難以一展抱負。”
“國師是個甚麼來頭。”
夜明玉是真的,豈不是說極王也是真的?
謝鼎哆顫抖嗦的抬開端,看到的是一張人畜有害的少年麵龐,隻不過人家嘴角的笑容非常奇特,彷彿老貓麵對著小鼠。
“謝長風……”雲極悠哉悠哉的敲著桌子,懶洋洋道:“他冇準與當年的鬱家血案也有關聯呢,這賬啊得漸漸算,算個清楚明白才行。”
謝鼎神采發苦,點頭道:“國師謝長風過分奧秘,我隻遠遠的見過一次,不過坊間有傳聞,說國師與草原蠻人有所關聯,究竟有甚麼關聯就不得而知了。”
謝鼎挺會說話,連連告饒,專挑好聽的說,說得彷彿他受了多大委曲似的。
說著將玉佩對嚮明月,玉中立即閃現出雲地相接,極言其遠的筆跡。
謝鼎心說完了,極王還不如是鬼呢,這要不是鬼,他更死定了。
“謝王爺!”謝鼎倉猝接過銀票,支吾道:“王爺,之前那三百兩……”
“駙馬這麼難纏?”
“王爺放心!打死我也不說!”謝鼎指天發誓道。
“王爺恕罪!小人是被逼無法,我一個門房,如何敢違逆駙馬府的人,我也想回絕,可我不敢呐,王爺遠遊未歸,小人成了無主之奴,誰見都要欺負欺負。”
“賞你了。”
“王爺,院子裡的貨可如何辦,駙馬不好惹,要我看還是暫避鋒芒,老國主臥榻多年,恐怕大限期近,如果王爺能爭得太子之位,將來成為九五之尊纔好與駙馬周旋。”
二皇子雲化善於拉攏,與各路諸侯都有友情,與國師走得也很近,喜怒不形於色,很難揣摩其心,襄王府的下人整天戰戰兢兢,恐怕甚麼處所惹了主子而人頭不保。
“起來吧,看在你敢罵駙馬的份上,饒你一命。”
謝鼎被嚇得不輕。
謝鼎深知極王的身份特彆,說是王爺冇錯,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四皇子,可極王另有個身份是鬱家餘孽,當初老國主下的誅殺令,現在極王冇死,不知老國主還會不會殺這個四兒子第二次。
謝鼎千恩萬謝,心花怒放,他終究體味到那些王府門房的對勁之處,不由得連腰板都挺得直了些。
不是鬼?
謝鼎職位不高,在皇城的熟人很多,皇城的各方事件他都多少清楚一些,對三位皇子也有些體味。
從謝鼎的口中,雲極大抵得知三位皇子的動靜。
見王爺酒杯空了,謝鼎從速倒酒服侍著。
“算賬?王爺如何算呐?”謝鼎開端提心吊膽。
雲地相接極言其遠,八個大字就掛在王府大廳裡,是老國主當初親筆禦題,謝鼎每天一進門就能看獲得,他又怎會忘了雲極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