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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不想要你的舌頭了，我能夠替你拔掉。”

蘇慕仙：“嘖。”

王猛言簡意賅道：“買菜。”

王猛指著神像說道：“這神像有古怪。”

保護阿甲遮住了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心中冷靜答覆道：很多爺，這是大人間界的豪情衝突。

江元重屏住呼吸，等著這股味道散去才漸漸展開了眼睛。

說話的兩人聲音壓得極低，彷彿在做甚麼不成見人的買賣。話音落下，兩道黑影便從窗戶裡翻了出來，輕如薄霧般飄上屋頂，向著城西南的城隍廟飛奔而去。

她勉強吊起眼角看了眼一左一右侍立在小瘦子身後的兩個保護，心中不免有些無語。

他轉了轉眸子，揚眉問道：“莫不是你怕？”

“你還想躲我到甚麼時候？”

王猛皺眉道：“你就籌辦這麼出來？”

江元重昂首望去，那神像約有一丈高，雖蒙著灰，身上的色采已經班駁，也仍能看出鼎盛期間的光輝。隻現在不知被誰砍掉了頭顱，脖頸以上空蕩蕩一片，在這暗淡的環境裡顯得有些瘮人。

他深吸一口氣，走到近前，伸手碰到了功德箱的邊。離得越近，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惡臭便越濃烈，箱子裡的東西究竟是甚麼，答案幾近不言而喻。

毫無反應。

江元重與他並肩走著，聞言不置可否地搖了點頭。

“神像無頭。看來打算這一出的人大有深意啊。”他說道。

江元重點頭道：“不會，他們是用心要給我們看的，天然不會再設甚麼構造。”

他舉著火摺子走近了些，俄然發明那一絲如有似無的臭味又重了些。

藉著月光，模糊可見兩張被黑布所矇住的臉，雖看不清神采，但露在內裡的眼睛倒是前所未有的腐敗。

王猛說道：“看來我們要找的線索就在這內裡了。”

此中一個身量較高的男人看起來表情不錯，另有閒情開打趣，低聲諷刺道：“江兄弟做起這偷雞摸狗的事來冇想到竟也熟門熟路。”

“都睡了？”

騙鬼哦，你瞅你倆像是去買菜嗎？清楚像是剛殺完人返來。

是楊小六子。

硃紅木門收回了極其刺耳刺耳的聲響。

或許是用力過猛，箱子被碰到了地上，內裡的東西骨碌碌滾了出來，因為是圓形物體，一向滾了十幾米磕到門檻才停下，恰好人麵朝上。

較高大的黑衣人仍在喋喋不休地說話，彷彿不逗得另一個黑衣人開口便不肯閉嘴似的。

除了神像底下的那隻功德箱。

江元重看了他一眼冇有說話，王猛歎口氣道：“那好吧，還是我來吧。”

廟的四周並無村落與火食，隻稀有之不儘的荒草枯樹，草及半人高，跟著夜風飄飄搖搖。通向廟門的磚道儘數被雜草覆蓋，現在已不窺全貌，隻剩下零散的碎石明示曾經的存在。

江元重緩緩回過甚，看著紅衣女人，有些龐大地歎了口氣。

蘇慕仙正倚在櫃檯邊打打盹，聞言捂著嘴巴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幾戶想也不想地第二十八遍答覆道：“不能。”

江元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