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歲物皆新期時英(五)[第1頁/共4頁]
“宗澤善於兵事,在報上的點評都是真知灼見。如果能上殿,說不定也能得一個好名次。”蔡確點評了一下宗澤,又問道,“除了他們兩人,另有誰有些名譽?”
“對了。”刑恕俄然道,“相公或許不知,現在官方已經有賭誰是今科狀元。”
“賭籍貫。國子監是一賠一分五,押十文錢,如果中了,就返回十五文,開封府的賠率與國子監不異。”
蔡確之父名為黃裳,黃裳元吉這個詞在人名上用得很遍及,刑恕在蔡確麵前,很謹慎的用表字而不是名諱來提到黃裳。
“國子監呢?冇人嗎?”蔡確問道。
蔡確有些人想要汲引,從他這邊,想要照顧還是能照顧得上的。隻要在文章商定好的位置留下商定好的筆墨,很輕易就讓考官曉得所要照顧的考生的身份。
“去請刑和叔來。”他叮嚀著親隨,回身跨進門中。
“另有劉燍,上一科本是省元,但犯了廟諱藩邸名,不得已被黜落,不過被國子監錄為學錄,今科捲土重來,也是爭奪一甲二甲的人選。”刑恕想了想,“彆的若再說有才學的,開封府內的劉槩、馮解也都可爭奪一下一甲進士。”
當年太上皇親身點了葉祖洽為狀元,以後還是多少人不平。要不是因為這是天子禦筆,考官可都要連皮都給剝了,但以後的葉祖洽,因為得狀元那一篇策問中阿諛天子過分,在士林和宦海中名譽並不好,晉升的速率與狀元的身份不相婚配。
“木頭恐不堪用,非得上等精鋼纔夠呢。”
就是呂惠卿,也因為家世的原因名譽很大。呂家的這一輩,最長的呂夏卿跟王安石同科,進士第九,以後呂家進士頻出,到現在快有十人了,這隻是平輩,皆以卿為後字。
蔡確再次收斂了笑容,冷然問道:“福建呢?”
不過並不是說以後冇客人了,接下來另有私客。
“……動得了嗎?”蔡確冷哼了一聲,兩大聯賽背後的背景,豈是禦史台能撼動得了的?撞上去隻是找死。
這名親隨跟著蔡確久了,點頭承諾以後,又湊了兩句妙語:“正門那邊的小門,比來才換過呢。都是想要來拜見相公的。”
刑恕是蔡確很看好的年青後輩,這段時候,越來越感覺他可托可用。過幾曰清理過禦史台後,恰好將他安排擠來。蔡確感覺,刑恕是個聰明人。可貴的人才,又知情見機,並且以他北方人和舊黨的身份,隻要獲得自家的重用,就能夠讓很大一批渺無前路的人才投到本身門下。
“福建一賠一分二,這是最低的。至於賠率最高的,就是廣東、廣西和夔州三路了。特彆是夔州路,是一賠五十。”
“相公說的是。”刑恕低頭道。
有才學和冇才學的差異很大。隻要不是運氣題目,比如黃裳,或是本身犯胡塗,比如刑恕方纔所提的阿誰犯了廟諱的劉燍,考中進士幾近是必定。爭的隻是名次高低。
蔡確不管如許的小事。但來歲的禮部試,考官的人選安排,他必定是要參與出去。
“正說今科的舉試呢。武舉的考官人選已經定了,隻是博士說今科冇甚麼人才,比不得文試。但開封府、國子監的解試,八月之前就要把考官的人選給定下來,也不知會是誰來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