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再鑄皇明 - 第五章 三個損友

第五章 三個損友[第2頁/共3頁]

“哈哈,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幾日冇見,伯陽(柳旭字伯陽)嘴上工夫見長啊,隻是不曉得邇來可有好的時文?”徐孚遠是三人中最老成的一個,冇指責柳旭讓客人就等,主動接過話茬。

“吾邇來遍觀史乘,大凡怕老婆者多功勞顯赫,遠者如隋文帝楊堅、唐朝宰相房玄齡,今的有本朝王餘姚,阿誰不是一時之選?”蘇河說完這話,總結道:“由此可見,怕老婆是功德,越怕老婆男兒越能成績一番功業!”

柳旭走出堂屋門,重重地伸了個懶腰:“哎呀,一天持續忽悠了倆人,一個白癡一個女能人,真不輕鬆!”

“三位兄長不要再笑了,如果再笑隻怕小弟今晚要難過了。”柳旭懶的和三人辯論本身究竟怕不怕老婆這類無聊話題,等本身導演的大事勝利,名聲立即遍著江南江北兩京十三省,到時候陳佩兒還敢翻天不成?

“哦,走吧,帶我疇昔。”柳旭本不體貼這些小事,也冇再多說。行了幾步,俄然想起一件事來:“話說,這江南士子多有書童,本少爺的書童呢?”

柳旭立即開動腦筋,籌辦找個好來由忽悠來訪的文友。

坐在左手邊的是王振,姑蘇世家,他穿了一件天青色懷素紗衣,內裡襯的是玉色素紗,加上他體量瘦高,麵龐俊朗,說話間手上紙扇動搖,真是“飄飄有神仙之慨”。坐在中間的是蘇河,他身形矮胖,活似一個肉球,又恰好穿了一件大紅織金妝花鬥牛衣,整小我好似一個紅燒獅子頭。但是千萬不能因為表麵不佳就藐視這小我,他說話間兩眼神光閃動,透著一股奪目和警悟,由此可知絕對不是淺顯江南大族公子一類。最後一個徐孚遠家世更加顯赫,為首輔徐階小弟徐陟的曾孫,他本年已經二十九歲了,還冇有考上舉人,但是他是“幾社”初創人之一,又是厥後“複社”的首要成員,文名重於江南,是以反而是三位當中功名最低而名譽最大的一個。徐孚遠貌不驚人,特彆是一雙眼睛老是失焦,給人一種恍然無神的感受。

柳旭聞言苦笑,本來本身這便宜老婆不但才調橫溢,醋勁更是香飄四裡。

“蘇兄此言作何解?”

合著本身老婆的霸道連世家公子都是怕的!

不管明朝士子享福多少,柳旭是自家人曉得自家事的,春闈普通是每年仲春到三月,現在趕疇昔倒是時候恰好。但是非論崇禎元年的此次科舉是在幾月,本身這半桶水實在拿不脫手,固然寫駢文律詩是一把妙手,但是四書五經都不能熟背,談何破題、承題、起講、四比?

“王兄此言差矣,這怕老婆也是有好處的,哪能說就比我們差呢?”蘇河笑嗬嗬地插話出去。

想到初到明末就攤上這麼個短長老婆,柳旭隻感覺渾身有力,但是既來之也就隻能則安之,總不能演一出“醉打金枝”吧。

提及科舉趕路另有一則小故事。明朝貢院就是停止科舉的處所,自古這考場四周就是賓館辦奇蹟發財,有一條“驢蹄子衚衕”就是因為南來北往考生太多,騎的驢子生生把青石板踩出驢蹄子印而得名。至於“鯉魚衚衕”,則是有一個河南哥們太窮,彆人科舉南人乘船北人騎馬,他則是“11路”一起走到京師。比及了京師早就人滿為患,不得已在一個老頭家借宿,成果早晨天降暴雨,有白鯉魚自天而降,彆人都說是“鯉魚躍龍門”之兆,最後此人公然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