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城[第1頁/共4頁]
主公是不是也有些惦記他?在架空和回絕以外,是不是也有絲與他感同身受的寥寂和牽掛?
就算是劉淵如許老成慎重,又冬眠半生之人,登上了帝位,也不免變得自大起來。又撫了撫玉璽,他朗聲道:“既然汾水獻瑞,新朝便改元‘河瑞’吧!”
聽主帥這麼說,孫焦也收起了那點浮滑的心機,命令安營休整。打了這麼長時候的仗,這號令好歹讓繃緊了精力的兵士們微微鬆了口氣。隨軍的護士們開端救治傷患,重傷的早就先一步送回大營了,現在則是措置重傷,消毒包紮,製止潰瘍感冒。
一場惡戰下來,奕延身上就冇有幾處無缺的處所。不是被汗水、血水滲入,就是被刀槍劍戟扯裂。但是這個油布包擱在護心鏡後,本就是戍守最周到的處所,又裹了幾層耐水的布料,內裡的東西被護的嚴嚴實實,冇有半分毀傷。
攻打老營固然不算太難,但是措置老弱婦孺,搬運部落物質,乃至清理潰兵,仍舊破鈔了拓跋鬱律很多時候。三日以後,在晉軍的大營中,重新見到阿誰暖和有害的參軍時,這個鮮卑男人也擺出了親熱笑容:“張參軍果然策畫無雙,此次剿除白狗,但是多虧參軍!”
這還是主公第一次如此叮嚀。之前戰事,大多都是臨危受命。是為了梁府,為了上黨,為了幷州不得不堪的死戰。而剿匪那樣小差事,也無需多加叮嚀。現在次,是他第一次在彆郡正麵開戰。多這麼句叮嚀,彷彿並不為過。
劉淵的字元海,聽聞汾水得璽,又見璽上添字,怎能不大喜過望?!這豈不是天命所歸,上天為賀?
又幫本身平亂,又要給叔父請封。乃至前麵那五千兵,也是人家一手擊潰的,本身這便宜,豈不是占的太大了?
那是一封信。幷州就改換了紙質辦公,這封信譽的恰是刺史府公用的黃麻紙,普淺顯通,看不出半點希奇。更不該被奕延如許身份的人,當作希世珍寶貼身儲存。
“哈哈,將軍實在太客氣了。”張賓哪會真的謙讓,人家隻是一遞台階,他便順勢收下了這批戰獲。
各自都拿到了好處,氛圍可不就愈發和諧了?張賓實在又吹噓了拓跋鬱律幾句,還提了提邊貿之事,隨後才大風雅方收了牲口。兩邊都另有事,倒也冇有停止甚麼慶功宴,各自打道回府。
這也是大的基調。一山不容二虎,更彆說兩個,乃至三個天子了。隻要司馬氏不滅,洛陽始終是劉淵眼中之釘,肉中之刺!
不過話說這麼說,白部那五千兵真的被擊潰了?如果幷州兵果然如此刁悍,此次的戰獲分派,怕要再考慮一二了。
這話彷彿有些深意,拓跋鬱律也不含混,哈哈一笑:“婦孺三千餘,已經儘數命人押回族中了。”
但是現在,他正兩眼放光,盯著麵前案上的玉璽。這是在他即位以後,一命漢臣呈上的。所謂“鼻祖”,指的乃是當初代漢自主的外戚王莽,此人即位今後改國號為“新”,刻有一方舊璽,上書“有新保之”。但是現在這璽上,卻多了三字,變成了“有新保之泉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