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城[第3頁/共4頁]
聞言,拓跋鬱律眉峰一挑。固然這些人一口一個“單於”的叫著,拓跋猗盧實在還冇有獲得朝廷正式冊封。如果真有了冊封,他家叔父同一三部也就之日可待。這但是個不小的情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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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衝陣,兵力畢竟太少,又是襲殺對方主帥,打得很有些艱钜。奕延身上也受了幾處重傷,特彆是麵上被流箭射了一記,固然幾次擦拭,血已經止住,但是左頰還是多出了一道長長傷口,連唇上都破了一大塊。洗潔淨了臉,看著河中倒影,奕延終償還是忍不住,取出傷藥,在傷口處抹了些。
說實在的,拓跋鬱律也不信。白部此次但是派了五千兵!這群白狗想來桀驁,如何說也是讓單於花了無數工夫纔打下來的部族,那裡會是弱旅?但是放在那夥幷州兵麵前,卻像是紙糊的普通。接戰怕還不到兩天工夫,如何把這群凶徒的建製都打倒了?難不成是用了甚麼狡計?
奕延搖了點頭:“我軍任務就是誘敵,不要多生枝節。這些事情交給張參軍措置吧。叮嚀下去,全軍當場清算,半個時候後回營。”
張賓笑眯眯道:“我一個文士,隻是動動嘴皮子罷了。仗還是諸位將軍之功。白部可儘歸了拓跋將軍帳下?”
但是現在,他正兩眼放光,盯著麵前案上的玉璽。這是在他即位以後,一命漢臣呈上的。所謂“鼻祖”,指的乃是當初代漢自主的外戚王莽,此人即位今後改國號為“新”,刻有一方舊璽,上書“有新保之”。但是現在這璽上,卻多了三字,變成了“有新保之泉海光”。
漢王劉淵正式稱帝,遷都平陽!
就算是劉淵如許老成慎重,又冬眠半生之人,登上了帝位,也不免變得自大起來。又撫了撫玉璽,他朗聲道:“既然汾水獻瑞,新朝便改元‘河瑞’吧!”
那是一封信。幷州就改換了紙質辦公,這封信譽的恰是刺史府公用的黃麻紙,普淺顯通,看不出半點希奇。更不該被奕延如許身份的人,當作希世珍寶貼身儲存。
攻打老營固然不算太難,但是措置老弱婦孺,搬運部落物質,乃至清理潰兵,仍舊破鈔了拓跋鬱律很多時候。三日以後,在晉軍的大營中,重新見到阿誰暖和有害的參軍時,這個鮮卑男人也擺出了親熱笑容:“張參軍果然策畫無雙,此次剿除白狗,但是多虧參軍!”
又幫本身平亂,又要給叔父請封。乃至前麵那五千兵,也是人家一手擊潰的,本身這便宜,豈不是占的太大了?
“營正,真的不消幫手拓跋部攻打白部老營嗎?”孫焦湊到了奕延跟前,目光灼灼。
不過話說這麼說,白部那五千兵真的被擊潰了?如果幷州兵果然如此刁悍,此次的戰獲分派,怕要再考慮一二了。
作為副將,此次他賣力正麵誘敵,用轟隆營兩千多兵拉住了白部鮮卑,耗了一天一夜,還射殺了將近一千敵軍,戰績斐然。現在步騎彙合,兵力耗損也未幾,他不免要打一打白部老營的主張。如果不襲營,他們隻能緝獲一些戰馬和鮮卑人粗陋的兵器,底子拿不到最大的好處。跟在拓跋部前麵打秋風就不一樣了,收成絕對要比現在多上幾倍,也能讓那些拓跋兵見地見地他們上黨兵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