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秦瓊之計[第2頁/共3頁]
不測的話,現在白賊正在向曆城疾走,籌辦在華不注山、黃台山一線策應撤到鵲山的河北賊,而長白山諸賊看到我們在濟水南岸追殺河北賊,東萊海軍卻蹤跡全無,必定要殺個回馬槍,再次攻打章丘,攻占臨濟,然後在濟水南北兩岸同時給河北賊和白賊以有力援助。”羅士信望著輿圖,神情垂垂凝重。若戰局展如秦瓊所推演,則河北賊是不是聲東擊西,是不是懦夫斷腕,其主力是不是要渡河突圍,對張須陀和齊郡官軍來講的確不首要,因為齊軍再一次墮入了窘境。現在齊軍若打鵲山之敵,則白賊、長白山諸賊必定會從南北方向包抄夾攻;齊軍若渡河返回曆城,不但會遭到白賊的正麵阻擊,還會遭到河北賊和長白山諸賊的東西夾攻;齊軍若調頭再打臨濟和章丘,企圖先行擊敗長白山諸賊,則正中賊人奸計,曆城有淪陷之憂,因為賊軍雲集曆城城下,齊王楊喃便有了充沛的藉口進軍曆城,比及齊王楊喃到了曆城城下,另有誰能禁止他進入曆城?白賊凶險狡猾,這一招太短長,既“幫忙”了齊王楊喃,又打在了張須陀的關鍵上,還讓兩支剿賊的官軍主力是以深陷內鬨之危,一旦張須陀和齊王大打脫手,自相殘殺,則齊郡局必將定失控,而賊人漁翁得利,笑到了最後。“某能夠斷言,這個白賊必定是齊王的人。”羅士信忿然說道,“以齊王之氣力,剿殺一個白賊,不但屢剿不平,賊勢還越剿越大,豈有此理?當天下人都是瞎子?”“莫要胡說。”秦瓊厲聲喝止,“以你之言,長白山諸賊屢剿不平,北海、濟北諸賊簇擁而起,豈不都是明公之罪惡?莫非說,明公與賊人也有互通聲氣之嫌?”羅士信麵紅耳赤,羞惱不已,但找不到辯駁之辭,張口結舌了。“現在何如?”羅士信問道,“是否派出標兵沿漯水一線追隨敵蹤?河北賊若想以最快度渡河,必定挑選祝阿津口,我們沿漯水追蹤,必有所獲。”秦瓊想了一下,微微點頭,“剿賊之功,可否相抵落空曆城之罪?”答案不言自明。羅士信非常愁悶,忍不住質疑道,“阿兄因何斷言齊王必然要拿下曆城?齊王來齊郡是剿賊,是戡亂,而不是做齊魯之王。”秦瓊苦笑,問道,“明公在齊王眼裡算得了甚?明公在聖主眼裡又算甚麼?明公在東都又有多少分量?”羅士信啞口無言。張須陀在齊郡是宦海老邁,但在齊王楊喃的眼裡,張須陀就是螻蟻普通的存在,而在聖主和東都政治大佬們的眼裡,張須陀就更不堪了,以是齊王楊喃要拿下曆城,要節製齊魯地區,底子就不是張須陀能夠反對的。這是究竟,但聖主和東都卻“視而不見”,為甚麼?說白了就是齊王一旦節製了齊魯地區,聖主和東都顏麵受損,權威遭到了應戰,但是迫於各種啟事他們又冇體例懲辦齊王的環境下,就隻要捐軀張須陀了。張須陀不肯“束手就擒”,要自救,因而想方設法把來護兒和周法尚拖下水,但這兩位都是東都大佬級的重臣,政治聰明之高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