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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中間俄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他的一絲傷感，他轉過甚，卻見小青有點遊移，又有點臉紅，另有些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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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鬥他都認得，這是外門必修的科目，並且出門禦劍，這也是辯白方位的最好體例。

挑選昆萊與你？有甚麼能夠挑選的？

嚴昭歎了一口氣，見邱垣生仍然毫有害怕之色，這才下定了決計。

“小邱，若你有一點悔過之心，我也能看在你為昆萊也做過不事的份上給你一個痛快。”他麵色沉重，一臉遺憾，“但這未免對當年冤死的弟子過分不公了，並且你這些年，應當不止做這些事情吧？”

“掌門，您看他如何措置？”白水仙也從門外走出，扣問此事，畢竟邱垣生是昆萊七秀之一，在丹峰與昆萊都有龐大聲望，如果直接殺了，未免不當，反而會讓人感覺是昆萊內部鬥爭，到時說不準便另有人記念他。

他神態輕鬆天然，毫無階下囚的自發。

靜室當中，一隻微紅的長香撲滅，悠長的輕煙環繞，染得一室暗香。

隻是這一次，冇有想到掌門竟然也跟過來了，若不是掌門尋來，他的打算還能夠玩挺久的。

在他看來，此中的意義就是：我活著，彆人隻是存在過。

“放心吧！”風中傳來青女冇法按捺的上揚腔調。

“青女也是這麼想的。”中間走出的嚴昭冷冷地看著他，“你可有一絲悔怨之心？”

“這件僧衣上的小陣紋，是那裡來的？”姬雲來伸手，撫摩上衣角的藐小鑲邊。

“或許吧！”他當時隻是點點頭，便帶著族報酬他湊的乾糧川資，走上求道之途。

就如那位……邱垣生所說大夢之話，他曾經從孃舅洛青霄口入耳過，一字不漏，一字不改。

“小青，”中間俄然傳來師尊的聲音，他轉頭，看到師尊就倚坐在他身邊的青石上，白髮玄衣，比天上的明月還耀目，一時愣了神。

有小青這麼乖的門徒在身邊，何必為他壞了表情。

隻要幽幽聲音從虛空傳來：“帶回門派，公判。”

邱垣生一時啞然，生生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邱垣生頓時一僵，立即咬破了口中的毒丹。

“見過掌門！”

“這個，是陣紋？”風青秀一心驚，那小小鑲邊富麗美好，他當時隻是感覺不錯，但現在再細心一看，刹時就看出不對，然後騰地紅了臉，幾近跳了起來。

不，昆萊當然值得，昆萊能夠說的他的天國了，這百年來，冇有幫大祭奠時，他但是一心一意為昆萊做事，冇有一絲懶惰，對丹峰的進獻，可一點不小，以是纔有那麼多人信賴他，佩服他。

“遠征火域之時，你才升山不久，初上青帝峰，如何會有如此清楚此中秘聞？”楊莩尹細心回想著在對方影象裡看到的細節，“誰在幫你？”

百年前，大祭奠送他來昆萊時，曾經還說了一句：“十二年後，等你成人，再挑選是否為我所用。以眼觀以心查，若昆萊值得，便留昆萊，若我值得，便得我之傳承，挑選一次，再無退路。”

“或許，你會悔怨走出去。”當時的孃舅輕歎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