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慶帝的戲[第1頁/共2頁]
“他們走的倉猝,分開時隻帶了幾個家奴,主子去時馬車已經走了好幾個時候了……”
“安國公府的人說謝大人昨夜從宮中歸去以後,就氣怒至極,誰問他都不肯意理睬,恰逢蕭家少夫人有急事要去江南措置,謝大人就留下一份摺子跟著蕭少夫人一起分開了。”
耿響頓時神采發白。
“他就隻是猜忌,大理寺和刑部已經結案,黃家長幼也全都審過了,可他非鬨騰著說黃頡冇那本領私藏蕭雲鑫,必然有人在前麵幫手,還讓朕將查處黃家的事情交給他去做,讓他本身去查。”
聖旨是快天亮的時候才送去安國公府的,他連謝雲宴的人影都冇瞧見,定時候算,謝雲宴怕是早就離都城幾十裡遠了。
豫國公麵色沉凝:“前朝餘孽之事可大可小,黃大人死前隻說是與謝大人有私怨,與行刺之事無關,謝大人俄然這麼說,可有證據?”
彆說是慶帝了,就連梁德逑瞧著都感覺謝雲宴有種蹬鼻子上臉的張狂。
“主子去安國公府的時候,謝大人已經離京有些時候了。”
慶帝怒沉著聲音說道,
薄膺和豫國公等人站在一旁,對著大怒的慶帝都是紛繁噤聲,全都看向回話那人。
“你說甚麼?離京了?!!”
馮喚也是一臉苦色跪在一旁,隻覺慶帝這實乃遷怒,宮中的端方便是如此,除非是抄家滅族的急旨,不然都是天亮弛禁以後纔去傳旨。
豫國公站的近,撿起地上的奏摺看了一眼,中間梁德逑也靠近過來。
等看清楚那摺子上寫的甚麼以後,彆說跟謝雲宴有仇的豫國公忍不住咧咧嘴,就連梁德逑也是沉默。
“還能查甚麼!”
耿響低聲說道,
薄膺神采微變,趕緊開口道:“陛下息怒。”
且罷官的聖旨可大可小,昨夜慶帝肝火衝頭,又飲了酒,他怕慶帝過後懺悔,纔想著天亮傳旨疇昔,哪想到謝雲宴竟然會連夜出京,的確捅了陛下心窩子。
那語氣,那言辭,放肆得的確讓人咋舌。
慶帝怒聲道,“明天夜裡他不曉得從哪找出來個證人,非說黃頡是受人教唆讒諂於他,還說那幕後之人跟宮宴行刺之事有關,跟前朝太子餘孽有連累,讓朕徹查。”
“要有證據還說甚麼?”
慶帝聞言倒是嘲笑出聲:“一時胡塗?朕看他是過分得誌早忘了天高地厚,你們看看他寫的甚麼東西,他將朝堂之事當作了甚麼?”
可這個謝雲宴倒好,竟是還野心勃勃想將這事扯到前朝餘孽之上。
謝雲宴惹怒慶帝,被去了官職禁足在府中的動靜就驚住了朝中統統人。
那摺子上大抵的意義就是,慶帝昏庸不辯忠奸,明曉得黃頡身後另有旁人卻不替蕭家討要公道。
“朕待他還不敷恩厚,可他是如何回報朕的,那黃家長幼都已經下獄,他還想如何,難不成真要將朝堂攪得不得安寧?!”慶帝罵出聲。
豫國公沉聲開口:“陛下,此事大理寺和刑部已經結案,且宮宴行刺又觸及前朝之人,與先前戍營神諭一事有所連累,黃家高低既與此事無關,若持續再查下去隻會讓民氣生亂。”
“朕要真將此事交給他去辦,誰曉得他會鬨出多少亂子來,可他倒好,見朕不允鬨了一通也就罷了,竟然還跑去了江南,他眼裡哪另有朕這個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