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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兒誠懇一點，讓奴婢抱著你吧。奴婢是大人了，腳程快，我們早些歸去「蓮苑」，你便能夠早些吃到桂花糕了。”

“走啦，我好餓，淩晨都冇吃甚麼。”

“太太，李姨娘來了。”年兒走到李氏身邊，大聲說道。

品兒大驚失容：“太太，那野山參……”

“芳菲閣”裡，林靜正在教新荷雙麵繡。因為左手腕受傷的原因，她拿動手繃就有些不風雅便，時候一久，感覺左手沉重的很。

約一柱香的工夫，李畫屏掀門簾走了出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對了，明天早晨我吃的葡萄奶酥不錯，又甜又香。你讓廚房新做些，找個丫頭給大蜜斯送去，她總愛吃這些。”李氏叮嚀道。

“……姐兒喜好的話，我們去采一些。”

“……現在如何樣了？我看看。”

“如何如此不謹慎？可還疼？”她拉著新荷的手腕檢察傷勢，看模樣是上過藥了。白白嫩嫩的小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紗布，粉色的襖袖都將近拉不下去了，非常癡肥不幸。

“不怪她們，是我來的太倉促，擾了太太的安逸。”李畫屏笑得荏弱。

“不如何疼了。”

“諾，都是你的，吃吧。”少年拿出錦盒，把蓋子翻開，內裡裝了滿滿的核桃酥。

“我不去。”

“……”

雲玲笑著來抱她：“就曉得姐兒會餓，「蓮苑」備好了你愛吃的桂花糕，咱這就歸去。”

春紅瞄了瞄四周，等瞥見趙姨娘恭敬的側臉時，俄然間明白過來，她拉了一把李姨娘，倆人一起跪在地上施禮：“給二太太存候。”

“感謝林徒弟。”新荷靈巧地行過禮，回身往外走。

二房的二等丫頭憐兒挎著紅色梅斑紋的食盒趕到蓮苑的時候，新荷不在，她去了“芳菲閣”。

雲玲用手捂住了臉。

“你如何不去書院？”

新荷心境有些龐大，不曉得如何麵對趙淵，她表示雲玲放她下來。

“吃吧，都給你。”趙淵看她不動，覺得她是不美意義，便遞給了雲玲：“這內裡添的有牛乳，很香。”

以趙姨娘為先，丫頭、婆子們都退了出去，正房內僅留下李氏和李畫屏。厚重的門簾放下，隔斷了外界的喧鬨。

半響，李氏都冇吭聲，她眼睛閉著，像是睡著了。

“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