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3（二更）[第3頁/共3頁]

“母親……”新荷說不出話來。到底還是扳連了母親。

“母親, 使不得啊……荷姐兒還太小，禁不起您這一鞭……”秦氏秀眉緊皺，憑甚麼她的女孩兒要受如許的罪, 對於顧望舒這件事情，確切是母親做的過分度了……莫非還不準有人站出來講句公道話。

“老太太，求求您，不能打姐兒，她還那麼小……”雲朵和雲玲以頭著地，“砰砰砰”地磕了起來。

“快去看你四叔。”

“好，去吧。”顧望舒揉了揉她的髮髻。

“老太太……”張嚒嚒拿著紅色牛皮包裹尾梢的軟鞭過來了。

新荷眼淚汪汪地站了起來, 跑到他身邊，竊保私語：“四叔，你彆擔憂, 祖母就是臉上嚴厲, 那都是裝給外人看的……”

他不知那裡又有了力量，驀地從木板上翻下來，聲音沙啞：“老太太，她是府裡獨一嫡出的大蜜斯，打不得啊。”

少年穿戴半舊的深藍直綴，身形苗條，端倪俊朗，笑起來左臉頰有一個小酒窩，暖和極了。

秦氏內心焦急，這是她十月懷胎養大的女孩兒，就算做錯了事，可到底還是個孩子，彆說二鞭，就是一鞭她也受不住啊。

新老太太霍地展開眼睛，甚麼話也冇說，接過張嚒嚒手裡的軟鞭，站了起來，揮鞭向新荷打去。

“是孫女不懂事在先, 祖母經驗的是。”小女人聲音清脆，說完話又磕了個頭。

新荷“嗯”了一聲，往顧望舒身邊跑去：“四叔，四叔……冇事了。”

喧鬨的柴房溫馨下來。

“那好，既然如此的話……張嚒嚒，去祠堂把軟鞭拿過來。”

“母親……”她哭泣一聲，抱住了秦氏的腰。

新明宣想起府裡前幾日的傳言，眉心微動，回道：“是，四叔一貫疼她。”

張嚒嚒看了眼跪著的母女倆，上前一步也跪在了地上：“老太太……不能再打了，這事情如果傳了出去，新家的臉麵安在……”

趙淵臨走前，和老友說話：“你四叔很疼你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