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2頁/共3頁]

傅慎行心中有仇恨，有不甘，更多得倒是無可何如，無能為力。他麵龐還是安靜，定定地看著她，輕聲問：“然後呢？”

他悄悄地扯了下唇角，倒是問她：“可你有冇有想過，在你要撲疇昔殺我的時候，在你跟著梁遠澤走的時候，我也會瘋掉？”

她不是捲菸，她是會令他上癮的毒。

他行動頓了下，抬起眼看她，問：“你會瘋掉是嗎？”

“收起你的眼淚，冇用的。”他冷聲答覆，刻毒地、毫不躊躇地把她身上的衣衫撕破，剝落。兩小我的力量的確是天壤之彆，她的掙紮在他的鉗製下毫無用處，她絕望地停下來，流著淚懇求道：“我求你，沈知節，我會瘋掉，我真的會瘋掉。”

“可你說過你愛我，你愛我。”她倉促失措，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拯救稻草，那樣無助地看向他，祈求著他的最後一絲人道，“沈知節，你忘了嗎？你說過你愛我，你如果真的愛過我，就不會對我做如許的事。”

傅慎行淡淡一笑，目光仍放在何妍身上，不緊不慢地問她道：“你猜我把她如何了？”

他就如許一手扯著何妍，氣定神閒地把梁遠澤打得頭破血流，動手那樣狠，那樣重，清楚是想著要把梁遠澤打死。而梁遠澤又那樣的倔，一次又一次地爬起來，奉上前來讓傅慎行打，直至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是，我會瘋掉。”她哭著答覆。

眾所周知，傅慎行從不抽菸，可沈知節不一樣，沈知節曾是個小地痞，嘴邊長叼著一支捲菸。他戒了煙，哪怕是在最沉悶的時候，也不再吸一口。可他卻戒不了她，明知她身心都在彆處，明知她對他恨之入骨，可他卻還是放不下，舍不掉。

“莫非是編不下去了嗎？”他又問，似笑非笑地看她，道：“阿妍，你的確很聰明，可為甚麼要把我當作傻子？你覺得我會答應羅陪那邊留著我的質料嗎？如果是你，你會嗎？另有傅氏做的見不得人的活動，嗬嗬，你又能曉得些甚麼？”

傅慎行僵了下，卻還是不肯放手，他冇有甩開她，乃至還低下頭湊了過來，一字一句地說道：“再用些力，阿妍，隻要如許，我才曉得這不是夢。”

傅慎行微淺笑著，輕聲說道：“這還不敷變態，我還要做更變態的事情。”

何妍下認識地驚呼一聲，想要撲疇昔救梁遠澤，卻被傅慎行一把拉住了，他握著她的手臂，強行把她拎到身前。那邊梁遠澤見到，再一次氣憤地衝了過來，怒道：“你放開她！”

他已逼到了她的麵前，梁遠澤如何肯要他靠近何妍，想也不想地上前一步擋在了傅慎行的麵前，“混蛋！”他罵著，提拳往他臉上揍去。傅慎行微微嘲笑，稍一側頭就閃過了這一拳，抬手把梁遠澤的手臂擋開，就勢抓住往旁側一扯，行動快得都叫人看不清楚，梁遠澤人就往火線栽倒了疇昔。

何妍身材不由晃了一晃，梁遠澤忙從後扶住她，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嗯，然後你們商定好了定時聯絡，如果冇能定時收到你的動靜，她就會把這些東西寄出去，是嗎？”傅慎行恥笑出聲，嘲弄地看她，又問：“何妍，奉告我，阿誰你最信賴的人是誰？是姓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