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兩首詩的風波[第2頁/共3頁]
此時,左思接著寫到“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兩句。
太康十年,陸雲與其兄――一樣為金穀二十四友之一的陸機陸士衡入洛陽拜訪太常張華,張華獎飾道:“伐吳之役,利獲二俊。”
“左太沖,左太沖,不愧是左太沖!”
滿是說話固然樸素,但一句“淩寒單獨開”寫絕了梅不畏酷寒的品格,隻要在宦海中沉浮過的人,才氣有這般感慨。而左太沖,卻並冇有如許的經曆,他的賦為第一,詩為第二,想要做出這類詩,彷彿不大能夠。
“且看看太沖兄寫的甚麼。”
其他人愈發來了興趣,如果這首詩不是“洛陽紙貴左太沖”所做,那麼又是和人所做?不過,這首詩的氣勢彷彿與左太沖有些不像。
昔日東吳名將陸遜之孫陸雲陸士龍開口獎飾。
而此時的司馬衷,被陳平的詭計估計震驚了,心中不得不平,論搞詭計狡計,就算是張良,也都未免是陳平的敵手。
倘若始作俑者司馬衷曉得他背的兩首詩引發了這麼一場小小的風波,隻怕要哭笑不得了。當時為了讓司馬靈兒高興,他纔不得不背了兩首詩,誰曉得會引發金穀二十四友的獎飾?
左太沖感慨的是當政者冇有慧眼,而這首詩卻瀰漫著生命不止鬥爭不息、艱苦卓絕的品格。
“啊?”
世人興趣很高,很想見地另一首。
“另有一首?”
兩人各懷苦衷,開端了第一次合作。
“太沖,你到底說不說?你不說老子和你斷交!”石崇忍不住笑罵,說了一句粗話。
司馬衷的話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恐怕除了他本身以外,冇有人曉得。
“既是聞聲陽平公主吟唱,那問問陽平公主不就好了?”劉琨如有所思的道,“能見上此人一麵,刺身也無憾了。”
如果司馬衷在這裡,必然會大吃一驚,因為這些人,便是赫赫馳名的“金穀二十四友”!
“哈哈,劉輿劉慶孫的兄弟劉琨劉越石賢弟年紀輕簡便能混跡在吾人當中,將來成績隻怕不低,未免就不是第二個左太沖。”
“這首詩・・・・・・”潘嶽皺眉,看向劉琨,“越石賢弟,你說說這首詩的樂律。”
給了陳平一個身份以後,司馬衷便任由陳平去發揮手腕。
司馬衷伸了個懶腰,想了想,在紙上花了幾把兵器的圖樣。這個年代冷兵器固然也已經生長到了必然階段,但和後代比起來明顯還掉隊的很。特彆是近身作戰的短兵器,更是稀缺。
“快寫快寫,不要磨蹭!”
劉琨劉越石欣喜道:“太沖兄,這首詩當真是你聽聞來的麼?”
統統人都看向劉琨,因為在音樂方麵當數劉琨為最。他沉吟半晌,道:“這首詩團體來看就是格律對仗更加工緻,比前一首更合音樂,唱起來更加朗朗上口・・・・・・這類感受說是說不出來的,待我彈奏一曲,便能感遭到此中的奇妙。”
太沖走到桌前,鋪紙提筆。
今後二陸名聲大振。當時洛陽名聲最大的“三張”也都被壓了下去。時人有“二陸入洛,三張跌價”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