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背詩這件事[第2頁/共4頁]
喜子拿了拂塵從速跟在身後。
司馬衷點頭道:“那就走吧。”
“皇兄,你的病全好了嗎?靈兒很擔憂呢,都怪那匹馬不聽話。我來了幾次,皇後都不讓我驚擾你,太後姨娘也不讓我出來,我是偷偷跑出來找你的。”
到了禦花圃,司馬靈兒迫不及待的抓著司馬衷的手,指著牆角那幾株梅樹,道:“皇兄,我冇騙你吧,梅花全都開了。”
“啊?我,我,皇兄,他們冇說你。”司馬靈兒這才認識到本身剛纔說漏了嘴,那些人說的可不是甚麼好話,急的不敢看司馬衷。
司馬靈兒藏不住話,必定是那些人說了些甚麼惹她活力了,不然不會特地跑來聘請本身又賞梅又作詩的。
“靈兒拜見皇兄。”到了司馬衷跟前,陽平公主從速施禮,恐怕皇兄見怪本身冇有禮數,靈動的大眼睛卻偷偷地瞄著皇兄的神采。
固然他不想砍誰的頭,不過,卻能夠藉著這件事闡揚一下,給那些人一個警告,彆一個勁兒的來踩本身的底線。
“楊駿這時候聘請我去撫玩歌舞,到底是甚麼意義呢?莫非他已經發明瞭賈南風的詭計,想趁此機遇反擊?”
“你這小丫頭,是變著法兒的難堪皇兄啊。也罷,皇兄明天表情不錯,就再來一首。”
“嗯?還敢頂撞?”司馬衷頭也不回的道,“喜子,掌嘴,讓他三個月說不出話來。”
賈南風當即讓人安排鑾輿,前去楊府。
劉建被內裡的侍衛拖了下去。
“那就特許我家靈兒今後能夠隨時都來找皇兄,是如果不讓你來,你就說是皇兄說的,好不好?”
“靈兒,你說吧,皇兄不會見怪你的。”想來也不是甚麼好話,大師都曉得司馬衷是個傻子,就算是背後群情也很普通。隻是他想曉得,到底說了些甚麼,司馬靈兒要讓他作詩來證明。
司馬靈兒看了看雪,又看了看梅花,道:“前麵一首是專門寫梅花的,就叫詠梅好了。前麵一首寫的是雪和梅花,乾脆就叫雪梅吧。”司馬靈兒又搖了點頭,否定了本身的詩名,“不好不好,皇兄,還是你提一個詩名吧,靈兒說的都不好。”
是陽平公主,本年十歲,武元皇後楊豔所生的第三個女兒,司馬衷同父同母的mm,是兄妹幾人中最小的一個,長得很像楊豔。
司馬衷這纔回過甚來,道:“皇後也不必起火,給他一點經驗就是了。”
司馬衷踱步走到那幾株梅樹前,悄悄拍著梅樹,看著此情此景,緩緩道:“牆角數枝梅,淩寒單獨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司馬衷稍稍一思考,唸叨:“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司馬衷很喜好這個小女孩兒,不像其彆人那麼古板。
司馬衷扭頭看去,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遠遠地朝他招手。
司馬衷嗬嗬一笑,道:“我家靈兒還是珍惜皇兄的,彆人可不會給皇兄說這話。好了,靈兒,這裡冷得很,我們歸去吧。你這小丫頭最是怕冷,今後就不要到處跑了,摔傷了皇兄會心疼的。靈兒放心,皇兄不會砍他們的頭,當然也要給他們一些經驗,不然皇兄另有甚麼嚴肅可言?你快歸去,免得太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