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希臘,悲劇了(2)[第1頁/共4頁]
王牧笛:他也向運氣讓步。
郎鹹平:並且就算國會通過了這個提案和流程,你還需求老百姓停止“公投”,“公投”是甚麼結局,你都不曉得的。結局好的話,還好;結局不好的話,希臘的動亂不安將是不成設想的,這麼傷害的事情他如何敢做呢?
王牧笛:這實在也是剛纔傳授的一個態度。就是說希臘你固然hold不住,但你也傷不起,你退出不了歐元區。
郎鹹平:這是第三個悲劇作家,叫做歐裡庇得斯。他底子不信賴運氣,說運氣在我本身的掌控,我才氣掌控我的將來,這就是德、法的態度。以是德、法政策非常倔強,我把你拉出去了,我坑你,你又能如何著?你要我來財務補助你,我就是不補助,你愛做不做!德國跟法國的這類霸道,我看跟拿破崙期間,冇有甚麼太大不同。你不做是不是?你滾出去。你曉得滾出歐元區甚麼代價嗎?你的歐盟成員也保不住,一起滾出去。並且你曉得了局多慘?你滾出歐元區得本身發行希臘幣。
王牧笛:對,固然它走兩步搖一步,但從冇出過任何的戰亂。以是他說,我們設置的如許一個機製,就是一個有進無退的機製,你出來了就出不來了。
王福重:冇人要。
郎鹹平:對,最後薩馬拉斯也回到一樣一個悲劇內裡了。以是他又轉頭對帕潘德裡歐說,我感覺你還是對的,這模樣好了,乾脆我們年底建立一個臨時當局,專門來辦理新的提案等一係列題目,然後呢,年底我們再改組吧。他不敢再講其他的了。
王牧笛:固然它們都有各自的小好處,但也有共同的大野心。這條路,它們是真正意義的“摸著石頭過河”。以是借用海德格爾的一句話作為我們的總結:“那裡有傷害,那裡就有救。”但題目是如何救呢?此次胡主席也表態了,你彆把我們中國當作你們的大救星,你們歐洲的題目、歐債的題目,你們歐洲本身去處理。
王福重:以是在這條路上,我感覺希臘人明白,德國人、法國人、全部歐洲也都明白,這個坎兒畢竟會疇昔的。
王福重:良幣驅除劣幣。
王福重:對,這就像一個家庭。你這個大哥很勤奮地事情,其彆人也都很好,剩下一個小弟弟,每天就是惹是生非,我們能不管他嗎?他如果被人揍了,要贖金,那我們也得管吧。如果冇到千鈞一髮,大師都還能夠做戲。德、法說你不收縮財務,我就不救你。希臘說,好,你不救我,我就去“公投”了。如許弄來弄去,弄到千鈞一髮了,到最後,最後一刻必定閒談成的。
郎鹹平:對,彆裝了。
郎鹹平:德國在朝黨阿誰總做事頒發發言說,歐元是一個穩定的、繁華的、富有效果的共同體,而不是甚麼吊床俱樂部,兩棵樹之間吊一個床,在那邊休閒集會,不是的。
王牧笛:他都托付運氣了。但是遵循傳授講的這個悲劇佈局,反對黨這個姓薩的哥們兒,他有點像另一個悲劇作家。
王福重:實在希臘這一招就是逼一逼德、法。實在任何當局,包含希臘當局,都具有很多資產,比如當局大樓、博物館等,這些東西都能夠向全天下出售,必定能還得起那點債的。但是它不這麼做,它采納的體例是甚麼?我逼你德、法,我們不能賣當局資產,那如何辦?現在我們就得遵循阿誰遊戲法則,大哥你就得救我,如何才氣救我呢?好了,我挑動不明本相的大眾,我們這個民主這會兒便能夠用用了,我們就“公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