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6章 欲領偏師[第1頁/共3頁]
不過獨一船有兵並不敷,還需求有合適大範圍中、劃子隊停靠而位置又埋冇的良港,州北泥沽河入海口的塘沽港倒是合適,但離遼境太近,很輕易被哨探發覺,那就達不到出奇製勝的結果。
“在這酒館內,那前麵是章相公麼?”呂正見前麵馬隊隊已經走遠了,不由問道。
四天後,章鉞快馬回到清池,命刺史嚴良、留鎮駐守的定遠軍兵馬都監公孫祺等人彙集戰船,集合海軍於城東浮陽河上,交由董遵誨加強練習。
“這個能夠有,故鄉的味道啊!”章鉞看了看灑壺,老白乾是覺得粟麥為主的低度白酒,冀州很多酒坊都有出產,隻是以衡水縣的最為馳名,當下笑著端起一碗抬頭一飲而儘,見李多壽倒是習覺得常地在旁坐下,莊少卻躬身陪侍在一旁,不由佯作不悅道:“坐坐坐!不要見外!”
“咦……你不是章相公府上押衙楊批示麼?小的名叫呂正,隨我家將主之命從瓦橋關過來,正要去滄州一趟,在這趕上可就恰好。”
“你找孫使君何事?有事不如找我家使君!”楊玄禮正落在前麵,聞談笑著回道。
“是有這回事,派人探聽下,若能夠的話,湊請朝中把此人調過來,某有大用!”章鉞看到這裡,心機一下活出現來,轉頭對莊少道:“瓦橋關那邊你不必再去,現在就歸去交卸職務,親身去蘆台軍,若能成事我記你大功。另有幽州城防圖,助樂平陽安插細作,這是重中之重,明白嗎?”
李多壽聽了,如有所思地說:“蘆台軍?我記得廣順年間有個張藏英率軍民數萬南逃滄州,當時節帥李暉收留,他當時不就是蘆台軍使麼,現不知在那邊任職。”
李多壽聞言起家出去,打到輿圖出去在桌麵放開,莊少一一指瞭然位置,威州和玄州都在太行山東北,大防山南北一帶的山區,那邊隻能作偏師進兵線路,主力的話糧草輜重很難調運,出益津關和淤口關纔是比較安妥的。但莊少的手指移到防州蘆台軍那邊,章鉞雙目一亮,頓時正視起來。
在河間觀察了幾天,見孫行友督修河道還算失職儘責,章鉞也就出發走陸路北上,籌算到益津關、淤口關火線巡查一圈再返回滄州備戰。
“末將給他推舉了三個可策反的幽州漢將,威州刺史戴宗祺,範陽玄州刺史宋明理,防州刺史、知蘆台軍事烏鴻應。前者兩州在易州東北,這是進兵幽州的西大門,也是幽州西南樊籬之地。而防州是遼國所設立,治所就在蘆台軍城,也就是薊水入海口北麵二十裡,此三地都非常首要。”莊少稟道。
“末將也傳聞相公是冀州人,這酒保倒是挺見機。”莊少笑笑,有些拘束地坐下,正色道:“末將自客歲底與樂平陽北上,到範陽後安排那邊的部屬給樂平陽調用,正月初返來的。邇來收到動靜,遼國中京大定府、北安州、奉聖州都有軍隊頻繁變更,彷彿在集結籌辦南下,而我朝禁軍還冇北上,這不免讓人擔憂。”
章鉞隨莊少進了內裡小間,光芒有些暗淡,桌上有幾碟鹹菜、鹽炒花生仁、炒黃豆、果乾甚麼的,淺底敞口的烏色陶碗裡盛著酒,如何看都是一種昏黃色,酒味也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