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了回家的路[第1頁/共3頁]
阿不力倒了一碗酒雙手捧給李青蓮,和長老一起大聲唱起來:“神山上的冰雪萬年不花,那邊啊是天神的家,悠悠的白雲是他的衣裳,輕巧的風兒是他在歌頌。青青的草原是我的家,這裡有我的阿爸阿媽,駿馬好似彩雲朵,牛羊各處似河沙。斑斕的女人放聲歌頌,鎮靜的歌聲滿天涯。……”
或許是李青蓮喝酒的姿式很對荒漠男人們的胃口,阿不力和長老的拘束少了一些,陪著李青蓮持續喝著青稞酒。
太好了,終究聽到有效的資訊,戈壁中間的通道,估計底子就不是甚麼通道,而是兩個戈壁中間的空位。蒲昌海?羅布泊。羅布泊是大唐和西域交換的必經之路,有大量去西域淘金的中原行商,也有敬慕長安到長安朝拜的胡商,隻要到了羅布泊,還怕找不到回家的路?
阿嘎的小臉紅了,有點不美意義,麵對狼群的時候差點尿了褲子,世上可冇有尿褲子的懦夫。
李青蓮接過酒碗,渾濁的青稞酒上有一層酒沫,不管味道如何,抬頭喝了下去,哥喝的不是酒,是豪情。
表情放鬆了,糌粑也香了,酒也喝很多了,交換也輕易了。對於這些儉樸的牧民,李青蓮想幫幫他們改良一下餬口,可惜他是個過客,今後吧,今後有緣再見吧。
阿媽在打著糌粑,阿不力的婆娘煮著酥油茶,氈房裡滿盈著濃濃的香氣,一股子異域風情。儉樸的牧民,總會拿出統統的好東西接待客人,這年初在這荒漠裡,茶葉但是好東西,就是在大唐喝茶也是士族的專利,不曉得阿不力從哪弄到了這麼一小塊茶磚,估計能值幾頭牛。
阿嘎還是個十二三歲未成年的少年,固然李青蓮看上去也是十五六歲的少年,統統人主動忽視了他的春秋,豪傑是不能用春秋衡量的。
過世了?恩,天上?長老點了點頭,能明白就是死了。死了?老神仙死了?那但是一個好人啊,為甚麼天神要讓一個好人分開我們?
長老哈哈一笑:“高貴的客人,阿嘎是個好孩子,他要成為像阿不力一樣的懦夫,庇護我們這些白叟。”
青稞酒是青稞釀造的,瘠薄的荒漠上並分歧適農作物發展,青稞的生命力非常固執,成了荒漠人首要的糧食,能夠釀酒,能夠做飯,還能做成甘旨的糌粑,磨成粉做成炒麪。
李青蓮拍拍阿嘎的肩頭,是肩頭不是頭,不管是哪個民族,拍頭都是一種忌諱:“你叫阿嘎?麵對狼群你很英勇哦。”
李青蓮見著哥倆交頭接耳嘀嘀咕咕,不時難堪地看著本身,看來這事情很難堪,又和本身有關,不由笑到:“阿不力首級,如何了?有甚麼能夠效力的嗎?”
糟了,固然能說唐言,也隻懂一些簡樸的口語,看來瞭解才氣有限,文縐縐的不可:“長老,某師父已經在一個月前過世了,就是永久分開了我,到了天上。”李青蓮用手指了指天上,人身後昇天,應當是絕大多數種族的傑出慾望,冇傳聞阿誰種族但願身後下天國。
“紫陽真人?”長老沉吟了一下:“對,老神仙的名字就叫紫陽真人,蒲昌海阿誰行商說老神仙但是中原最短長的人。老神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