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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朕就是喜歡丞相 -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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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頁/共4頁]

目光掃出的同時,餘光卻見李承祚捏著花生碎殼兒的手微不成查地停滯了一瞬,隨後他那苗條的手指一彈,信手將那隻剩下仁兒的花生彈了出去,隨即皺起了他那兩道遠山普通的眉道:“這聲音……”

蔣溪竹被這沸反盈天的聲音驚了醒,下認識去看那平話藝人站的台上。

李承祚並不與步步緊逼的刺客硬抗,護著蔣溪竹一起退至牆角兒,當胸一腳將那招招殺意的“平話人”踹得後退了七八步。

這個故事聽著,有點兒像謀反――這也是蔣溪竹迷惑兒為甚麼李承祚作為一個天子,竟然冇禁了這書的啟事。

琴師的絃樂與鑼鼓相合著奏響,鏗鏘之聲蓋過了合座,幾個琴師低著頭,像是見慣了天下間的熱烈,一片鼓譟當中唯他門寂靜如伶仃山寺淒晚。

蔣溪竹:“……”

滿京皆知,昔日的太子現在的天子纔是“不學無術”這一群體的扛把子。

這是早有預謀的行刺!他們是奔李承祚來的!

蔣溪竹在那明光當中迷了眼,內心無端生出幾用心悸地荒唐,而台上唱句未斷,不等停頓就委宛濁音出了後半場。

二樓之上的人大多順著樓梯跑的稀裡鎮靜,恐怕在那“平話人”的眼裡,天啟天子這個金燦燦的目標像禿子腦袋上的虱子一樣閃爍,挾持著寒鐵腥鏽之氣的殺招直奔李承祚而來,一絲躊躇公允都無。

隻見樓下台上,那身形沉穩的平話藝人突然向二樓望來,俄然小帽一摘,方纔還笑容溫暖的臉上猝然之間轉化成了儘是殺意的凶光,手中做台上擬物用的白扇麵兒摺扇猝然張牙舞爪地暴露了真容――扇骨非竹,而是堅固冰冷的冷鐵,一展一轉的時候,淒厲地折射了“醉花陰”中上高低下刺目標寒芒。

《鳳凰樓》講的是一個自大有經天緯地之才,卻懷才如懷哪吒如何也遇不到伯樂的墨客的故事,此人曆經波折毫不泄氣,最後另辟門路,建立了一個上至皇親國戚、下至江湖草澤皆肯為之差遣的構造,名為“鳳凰樓”,最後實現了他的“抱負抱負”。

說唱藝人緩了一口氣,合著樂聲起調兒而唱,嗓是好嗓,曲是好曲,唱法兒卻自成一家,蔣溪竹在一篇騷動魔音當入耳了三句,才辯白出那是一闕“鶴沖天”的調子。

“扮官做賊,異想天開。”李承祚信手又一次捏開了花生,行動行雲流水,明顯在這販子之地作這幅及時行樂的紈絝描述早已不是一次兩次,“聽聽這段兒說的,感覺滿腹經綸也治欠好天下,以是投筆從戎去和遼東的契丹人較量,你說契丹那群傻蠻子招他惹他了?人家冤不冤……再說了,你看他還冇殺出點兒成績就感覺本身是運籌帷幄的第一謀臣,要我說,這不叫叱吒風雲,這叫不學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