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賀禮[第2頁/共4頁]

車駕駛近時，峰頂雲霧在仙術下俄然散開，暴露鴆宮的全數臉孔，琉璃頂熠熠生輝。

問帛一樂：“諸位上神和仙尊像平常一樣，隻差人送賀禮來，對於踏入瑤碧山還是頗顧忌的。”這裡可漫天各處是至毒之物，誰願來啊。更何況另有一個喜怒無常的九霄上神，一不謹慎冒犯了，就算是中心天帝黃帝軒轅本人，她都敢冷靜在他的茶水裡加點料……不過，那是之前。上神此次病癒以後，脾氣陡峭了很多呢。問帛倒是免了很多對付的辛苦，心中不由暗自光榮。

她是九霄。九霄上神。

“上神的法力之高，已達到了隨心而動的程度，無需任何訣竅口訣，心念動，神力出。”

影象既在，不是不能回顧，而是要用一雙清冷的眼，觀那隔岸的火。再疼也是無煙的疼，無煙已經死了。

九霄恍然覺悟。她是冷不丁聽到凰羽的名字，情感失控，偶然中搞出了這把怪火。

鴆鳥群頓時猖獗了，收回震耳欲聾的叫聲，驚天動地。

接下來，問帛將禮單逐份念給她聽。五位天帝，五行仙尊，七鬥星君，各族神君……九霄昏昏欲睡地聽著，俄然聽到一個名字，心中一乍，問道：“甚麼？”

九霄聽得寒毛直豎：“這麼過份？我現在彷彿難以掌控本身的靈力，若傷及無辜可如何是好？”

九霄儘力揣摩著罌粟花精描述的原九霄上神的架式姿勢，上了車，車輪下騰起祥雲，騰空而起。

“咳，經此一劫，上神我看破了世事，昇華了境地，凡事還是漂亮些好。這身法力的應用可有個利用體例參照申明甚麼的？”她苦著臉問道。

問帛忿忿道：“前次孔雀差人來查問一隻紅羽鴆鳥的資訊，說那是毒殺凰羽的凶手。我當時就發怒了！我們鴆族紅羽者唯有上神一人，這幾百年上神從未分開過瑤碧山，哪有空去害他們的族長？再者說了，上神您是甚麼身份？想殺他，還用得著用計麼，隨隨便便就賜個死！他們竟敢來潑這等汙水？當時就讓我一把毒藥轟了出去！是我粗心了，竟收了他們的禮品。這就讓人扔出去……”

車輦落在殿前白玉階下。九霄款款下車時，忽如烏雲蔽日，光芒都暗了下下去，嚇得她心一陣慌，昂首望去，才曉得是百萬隻羽色紫黑的鴆鳥結隊繞著神殿迴旋朝拜。

問帛覺得她冇有聽清，看動手中的帖子反覆唸叨：“羽族族長凰羽，奉上萬年幽月晶一對，大補冰蓉丹一瓶……”

“罌粟啊，方纔產生了一件事。問帛給我念一份禮單的時候，那禮單俄然著了，綠色的火焰，燒成了灰。”她滿麵的忐忑不安。

九霄長長歎了一口氣。

有氣有力道：“結束了吧？不如我們這就回……”

這時九霄已單獨去了花圃，在罌粟花精中間的石凳上坐下。

九霄怔怔道：“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