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兩個條件[第3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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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蒙大笑不止，道：“莫要再胡扯了，我還不曉得小子你？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快說吧，是不是有甚麼事要問，我曹蒙對你但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不過我事前聲明，你如果來找衛老將軍，那可真冇有，還是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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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苦搶先回道：“嗯，我已經決定了！”

知苦開口說道：“你上無老，下無小，打了一輩子的光棍司令，確切冇甚麼好擔憂的，何況誰不知你東城草大師的醫術？想來那些在城中的郎中都轉行不乾了吧，城裡的病人都被你拉完了啊，可惜這些年你銀子賺了很多，卻還不曉得恰當的修生養性幾年，我就不明白了，你活的和現在這般累，到底了為了甚麼？”

草老頭話語停歇後，屋內的氛圍變得有些呆滯，除卻他抽菸時的吸氣聲，便溫馨的可駭，連空中那些被透暴露來的菸圈都難以消去，像是凝固了普通。

達到小隊長的營帳，帳前軍衛第一次將他反對而下，問道：“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知苦冇有點破這件事，隻是對曹蒙笑了笑道：“曹大哥無需在乎，比及真正大難臨頭時，能活下來的人纔算真本領，這和人家身份一點無關，指不定嬌貴之軀還身子脆弱，一碰既碎呢，反而我們這類刻苦長大的性命硬呢！”

北門以外，是一片極北荒漠的地區，也是無數鬍匪縱橫的天下，傳聞荒漠內裡非常傷害，隻不過當今的東城北門，幾近連城中人都不會來這裡，更彆說鬍匪了。因為這裡的氛圍非常嚴厲，殺氣甚足，是東城駐軍的虎帳之處，光保衛軍就有兩千之多。

這段話說的刺耳，但倒是真體貼，草老頭也便不再對他瞋目相視，他曉得這小子說這些有事理，也還算有點知己，內心稍稍了欣喜了些，隻是他並不籌算領知苦的安慰之情，隨即便拿起那把用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煙桿點了把土煙，單獨吞雲吐霧起來，說了一句讓知苦都掉下巴的話。

知苦聞言，也規複了當真神采，說道：“我就想問問，如果我想參軍，要甚麼前提？”

草老頭當真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也好，你有那麼好的前提，不去做點大事也實在華侈了，畢竟躲在村莊裡打獐子，打一輩子你都冇甚麼出息，說不定等你今後有才氣了，還能讓我多活幾年，我老頭子的命不值錢，但你如果有才氣了，總不會晤死不救吧？”

“那現在東城的兵都由你管？”

老道忍無可忍，大怒叱嗬道：“床都被你兄妹倆睡了，我還睡個屁！”

曹蒙是真喜好知苦如許的年青人，不缺活力和生機，又肯刻苦，是塊參軍的好料子，當即大笑道：“哈哈哈，知苦小弟就莫要謙善了，如果草大師真不收你為徒，那可就是他眼拙啦。”他接著說道：“說吧，你這麼早來尋我何事？”

可惜啊，人家背景深厚，而曹蒙倒是費事出身，若不是衛老將軍對曹蒙極度賞識，隻怕連這小隊長也當不上。兩個天下的人，必定不能相提並論。

知苦調笑說道：“來找你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