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六章 正當清醒[第1頁/共2頁]

衛嘯起家走到門邊：“請堂兄這幾日就歇在此處吧，我會再來與堂兄交心。”

衛奔麵色烏青，咬牙道：“你們都瘋了！”

一聲吼聲穿透了掃地聲，很快又停歇下去，被掃地的聲音袒護。

屋外，一個聾啞的奴婢躬身掃下落葉，天井中隻要沙沙的聲響。

“清楚是堂兄先脫手的。”

“我就在隔壁，堂兄如有甚麼需求，儘可大聲喚我，我隨時待命。”

“大晉在蕭氏之前也曾有過他姓皇族，這天下並非須得蕭家人來坐，眼看南北一統在望，可你甘心要推戴一個無能無德之君，讓大晉持續南北分裂，持續舉國頹靡？”

衛嘯在門上扣了兩聲：“開門。”

“堂兄……”

料想當中的答案，衛嘯並不覺不測。

衛嘯歎了口氣，在門外輕聲道：“堂兄，我不能讓你毀了衛家。”

衛嘯緩緩說道：“鳳家，裴家，衡家，楚家，溫家，盧家，崔家，七大師族都已經決定推戴新君慕容氏，一家改朝換代是謂賣國謀逆，可滿朝皆如此，便是民氣所向，局勢所趨。堂兄，你早已不再是中立的態度，你是在讓衛氏全族與全部大晉為敵，你是在逆天而為。你若真是籌算對峙到底，那接下來，衛家便會因你而成為反臣，要置衛家於毀滅之地的不是我，是堂兄你呀！”

衛嘯沉默了半晌，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衛奔“砰”的一聲踹在門上。

“這些都是真的？”

“堂兄整天保護在皇宮，蕭氏皇族的做派你看得一清二楚，新君又是如何你也看到了，兩比擬較，你還是甘願保守？”

“你這是要囚禁我？”

“堂兄錯了，這泱泱大晉早已瘋了近百年，現在合法復甦時！”

“堂兄現在已經曉得了，你欲作何籌算？”

“你真要與我脫手？”

衛奔道：“我不管慕容灼如何，既然他不是大晉皇子，那他便無權擔當大統，大晉已經淪落了北方半壁江山，我等豈可坐視江山完整落入慕容氏手中？”

衛奔眉心打成告終，一時候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碎覺，晚安）

“混賬！”

房門翻開，衛奔想要搶身奪門出去，被衛嘯反身一擋，兩人拳風相接。

衛奔道：“如果你所言都是真的，衛家……隻忠於皇室正統。”

“你我兄弟，不過請堂兄在此小聚幾日罷了。”

衛奔捱了一拳，胸口悶痛，身材後退，待他追上來時，衛嘯已經關門落鎖。

“如果你將我叫到此處就是為了說這些，那就不必多言了。我曉得你一向與鳳家和其他家屬走得很近，你們一向暗中支撐慕容灼，但你莫要健忘，我們衛家之以是能持續到現在，恰是因為我們世代族人都保持中立，隻忠於天子，你要挑選放棄這個態度，那便是要置衛家於毀滅之地！更何況擁立一個外族為帝，此舉與謀逆賣國有何辨彆？”

兩人自小一同窗武，拜的也是同一個師父，世人隻知禁軍統領衛奔技藝超群，少有敵手，卻不知衛家工夫最好的實在是整日吹笙長嘯的名流衛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