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無路可走[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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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漢學家借5萬歐元？”宋福祿瞪大了眼睛問，“必定不可。人家憑甚麼借給你那麼多錢？再說，人家也會擔憂我們將來還不上那麼多錢。不過，漢學家如果然能借給我們那麼多錢，那當然好啦：我們先把朋友的錢還上，如許我內心還會結壯一些。”
宋福祿的設法很簡樸：他們能夠簽老外的錢，但不能欠中國朋友的錢。將來他們真還不上老外的錢，老外隻能認不利了。他以為毫不能坑朋友，但老外另說。他不信賴梁曉秀有才氣還上那麼多錢，他更不信賴他們另有翻身的機遇。
“當然是了。越是碰到困難，我們越是不能退步，越不能悲觀絕望。我們要固執，要迎難而上。老話說得好：功德多磨。我們就權當在練兵吧。”
“那布熱傳授那兒，我們甚麼時候去？”
“不是乞貸，而是讓他投資，”梁曉秀改正說，“就這幾天吧。我再想想。我現在最急的事，是到差人局把我們的執照要返來。我們明天就去差人局。”